瞧見我換刀成線,趙瘍緊鎖著眉頭,而另一邊的安培識海眼神飄忽不定,估摸著是在為趙瘍擔心了,洛陽這次倒是沉住氣了,估摸著也不想自討沒趣,反正趙瘍即便敗了,那也是死道友不死貧道。
趙瘍朝後方一連退了大約十多米,緊接著麵前出現了一團黑霧,待黑霧消失,他人再次從我的視線中消失。
就在我等待他的第二次偷襲來臨之時,轟!
小區後方再次燃放起一簇煙火,望著那接二連三出現的煙火,我心裡麵疑惑不已,那邊究竟在乾什麼?
疑惑之餘,趙瘍的第二次偷襲來了!
這一次他的偷襲同樣來自於我的身後,幾乎在其現身之時,我手中的紅絲陡然間從我腋下穿過,然而幾乎與我心神一體的紅絲這次居然撲空了!
假的!
在我反應過來之時,迅速調整身形,湛藍斷刀再次劈中了我的右肩,而這一次我的右肩居然傳來了一陣酸麻感,怎麼會?
待我反應過來之時,趙瘍再次隱入了黑暗之中。
我摸了摸酸麻的肩膀,順手將破爛不堪的衣袖給撕開,剛好看到有一縷黑氣正縈繞在我右肩之上,似有恍悟,當即驅動內力將那黑氣驅散,身形往右側平移五米左右避開了趙瘍的第三次偷襲。
一擊不中趙瘍這次沒有再進入潛行,而是退至十米開外,朝我沉聲道:“肉身成聖果然名不虛傳。”說完,他直接將那柄斷刀插入了地上,那斷刀直接鑽進了土裡消失不見。
既然已經收刀,那既已說明,他應該不會再動手了,這麼看起來,這趙瘍也知道單打獨鬥無法敵我分毫,這麼下去也就沒有任何意義了,而且我已立於不敗,而他所走的每一步,勢必得小心又小心,羅睺雖強,卻並非無敵,一個不慎,或許他就會命喪當場。
洛陽見狀,頓時朝趙瘍冷嘲熱諷道:“我還以為羅睺照臨有什麼了不得呢,原來也就是個三板斧的料,早知道這樣,剛才就不浪費時間了!”
說話間,他提起黑劍便朝我發難,我則輕蔑的朝他橫了一眼,徒手去抓他刺來的黑劍,那黑劍雖為寶劍,卻比不得趙瘍的那柄活武器,自然是被我抓了個正著,不過洛陽也不是個軟柿子,瞧見我徒手抓住了他的武器,倒也沒有驚慌,黑劍在我手中順時針一絞,絞勁暴增數倍,蕩開了我的抓著劍刃的手,黑劍變招,朝我麵門刺來,卻被我手中紅絲纏繞,紅絲雖不是活物,卻擁有活物的能力,順著劍刃朝他執劍的右手繞去,洛陽可是清楚那紅絲威力的,驚呼之餘,直接選擇了丟棄黑劍,我順勢將黑劍收回,輕笑了聲道:“你洛陽什麼都行,就是有一點不行,那就是沒有自知之明。”說話間,我將黑劍直接收入了小魔方裡,看的洛陽氣憤不已!
洛陽武器這一丟,氣勢頓減,另一旁的安培識海則不知道什麼時候與鬼良靠近,兩人對視了一眼後,前者再次操控金甲俑朝我撲來,後者則毫無畏懼的朝我撲來!
這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當然不是,金甲俑雖然稀有名貴,但對於安培識海來說不過就是一具操控的傀儡,至於鬼良,隻要他的本尊不死,那麼誰都沒辦法殺死他,所以,他們其實是想逃!
在金甲俑朝我撲來之際,我一記側踢將其踢出十多米外,順勢來到了鬼良身側五米左右,手中紅絲瞬間彈出纏住了他的脖子,下一刻,一張人皮猶如香蕉皮一樣被剝掉,宿體一死,鬼良的本尊自然返回了他的老窩。
而安培識海則趁著我對金甲俑以及鬼良發難之時,化為了彩蝶騰空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