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馬這張臉無論做什麼表情都賞心悅目,扶著腰皺眉的樣子更是滿含撩撥,老K在不遠處看的眼冒綠光,屁股一點點離開了凳子。
監獄長帶著電棍走進,老K忙坐下,監獄長將一份塑料袋裝的水煮青菜和米飯扔到伽馬跟前。
“謝謝。”伽馬溫和道:“我能再要一些白糖嗎?”
“你的要求可真多。”監獄長不陰不陽的說,掏出幾袋從咖啡廳裡順出來的紙包裝糖粉扔過去:“隻有這個。”
“謝謝您。”
老K目送監獄長離開,下巴都給驚掉了。
監獄克扣錢糧是常事,他們為了不餓肚子就自然形成了這種競爭性的用餐製度,來晚了就活該餓著。監獄不是療養院,許多新人連著幾天吃不到飯,在勞動的時候餓暈,獄警隻會拳打腳踢嗬斥他們起來。
監獄長親自送飯,還給挑口味,實屬罕見。
“這小子懂生存之道,反抗隻會吃更多苦頭。”佛陀在一旁一邊剔著肉裡的蛆蟲一邊說:“相反,把監獄長伺候開心了日子會好過很多,我現在相信賀瀧沒抓錯人了。”
老K眯眼。
“好事兒。”
伽馬將幾包糖粉儘數倒進米飯,攪拌了幾下送進嘴中。
米飯夾生,混著沒洗乾淨的沙礫,煮青菜涼透,毫無滋味,唯一能讓人稍事放鬆的就是那些纏繞在舌尖的齁甜滋味。
他很快吃完了食物,跟著人群去洗澡。
監獄就是這樣,什麼時候做什麼事,早一刻晚一刻都不行。
伽馬在外麵等到大多數人都洗完才走進浴室,燥熱的空氣中充斥著雄性的臭味,未擰緊的水龍頭“滴答”作響,地上滿是積水,他突然喪失了洗澡的欲/望。
一個人影從後方慢慢襲近。
“啪”
伽馬被捂著嘴猛地甩到牆角,地上積水四濺,他險些滑倒,雙手亂抓,被對方反剪至背後。
“讓我爽爽。”老K將他貼牆按住嗬氣,用力頂了兩下嘶啞的笑:“我保證以後沒人敢欺負你。”
伽馬驚恐的搖頭:“唔!!”
腰部一涼,他鬆垮垮的褲腰被撐開,老K的手貪婪的伸進去,他拚命掙紮而無果,眼淚從眼角滲出來。
老K愈發興奮,他感覺這年輕人全身僵了一下,漂亮的眼睛閉合,幾秒後又睜開,清潤的瞳孔裡像是注入了一些彆的東西。
“怎麼?想明白了?”他咬上那白嫩的耳朵含糊發問。
年輕人古怪的哼笑一聲,明明淚痕尚在,眼尾的弧度卻如窄刀般收束。
“今天蓋帽的都沒敢動我,你怎麼敢?”
蓋帽的是黑話,新人不會知道。
老K的瞳孔收縮,狐疑的在伽馬瘦而緊致的腰窩處掐了一下,冷笑:“他沒動你?那你這腰是怎麼回事?當我K王好騙?”
伽馬痛的倒吸一口涼氣,笑的更厲害:“他跟你一樣,話沒說清楚之前喜歡動手。”
老K的手不安分的搗鼓了幾下,有點震驚。洗澡是這一天唯一的清洗機會,蓋帽的顯然也不是個會保護犯人的存在,這小子褲子裡卻乾淨得很……
“你跟蓋帽的說了什麼?”他冷冷道。
“我告訴他賀警官對我的確有私人意見。”伽馬輕描淡寫:“因為賀警官是我前男友。”
作者有話要說:說八月底就八月底,肝到頭禿也要開!
這次摸了個全新的題材,應該是個解密向的無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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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嵐斐是個病秧子,親戚們圖他遺產,想方設法掐滅他的求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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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帥比指著周嵐斐的鼻子警告:明天彆讓我在井底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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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親戚們發現跳井成了周嵐斐的日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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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嵐斐每天在無人生還的鬼都闖關,禍津神衛珣淵被迫成了他的守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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