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計讓我出手,還說謊話哄騙我……”
安然恍然,還以為是什麼大事,有她睡覺重要嗎?沒有。
不過,她確實逼寧遠出手來著,但她說過什麼謊話嗎?她怎麼不知道?
“這七中一丁由森莫五回。”安然嘴被捂住,說起話來模糊不清。
“誤會,嗬。”寧遠氣笑了,“難不成你是真喜歡我?你覺得我會信?”
安然睜大眼睛,她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
喜歡寧遠?
她腦子有病吧!
寧遠沒有放過安然的任何表情,氣的牙癢癢:“被我猜中了?”
安然想起來了,她確實說過這句話。那是她在重複情書裡的內容啊,不是跟眼前這個人說的啊!
大哥,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自戀。
安然:“五回,陣的是五回。”
把手鬆開,讓她解釋啊,她可以解釋的。
寧遠冷冷道:“還敢狡辯,今夜,新仇舊恨就一起算了吧。”
安然無語了,這人怎麼不給她機會解釋呢?還能不能好好相處了。
突然,觸手上傳來刺骨的寒意,延著手腕腳腕滲入骨髓,像一根根冰針在骨頭縫裡穿行。安然被凍的一激靈,下意識要逃脫,手腳被觸手捆著動彈不得。
冰針沿著骨髓向上穿行,刺入頭骨,安然疼的額頭冒汗,這滋味比黑線的詛咒更不好受。
寧遠鬆開手,玩味地看著這一幕。
安然:“寧遠你等著,我要把你關在卡裡一輩子,還要日日拿刀捅你一百下,我還要買符紙貼你臉上,每天換著貼,一年不重樣……”
寧遠勾起唇角:“還有功夫罵人,看來你挺精神的。”
寧遠手指一動,安然覺得體內的冰針更多了,穿行速度更快了。
忍不了了,這能忍她今天就不姓安。
安然:“操,你給我鬆開,有種跟我正麵剛,使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算什麼,你不會是怕了吧?怎麼,怕自己敗在一個女人手裡,你是不是不行……”
安然的嘴又被堵上了。
寧遠淡淡道:“看來還是受的罪不夠多。”
手腳已經被凍僵了,寒冷依舊源源不斷直竄腦門,骨頭像是被針戳成了一個個洞。安然猩紅色的眼眸冷冷注視著這隻鬼王,她發誓,一定要讓寧遠付出代價。
寧遠意識到安然生氣了,眼眸中帶著笑,嘴角的笑意就沒停過:“你若是求饒,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他緩緩鬆開手。
安然咬著牙:“滾。”
她這輩子都不可能求饒的,下輩子也不可能。
“哈哈哈哈哈,你真有意思。”寧遠笑到直不起身,“你知道嗎?之前那幾位經營者,還沒堅持一分鐘就哭著求饒,無聊死了,還是你比較有趣。”
安然內心罵了寧遠不下百遍,這家夥就是一個雷,是個精神病,是個瘋子……
安然忍著痛,嘴角上揚:“還有更有趣的你要不要看?”
“嗯?”寧遠俯身,他到要看看安然還有什麼手段。
忽然,他身形一頓,微微低頭。
一把桃木劍穩穩戳進他的心臟,胸口一片殷紅。
安然痛著,並笑著:“寧遠,夢到你真是一種糟糕的體驗,你可以滾了。”
黑暗中,一盞燈忽然亮起,安然猛地從床上坐起,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