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夏進階四品道合境之後,他再施展這一式棍法的時候所爆發出來的威能也越發的雄渾浩大!
一聲驚呼從虛空深處傳來,一個年輕男子的身形狼狽的從虛空當中跌落出來,麵對這沛然不可阻擋的一棍根本生不起任何抵擋的心思,更何況他的兵器渾圓劫珠如今還陷在虛空亂流當中未曾返歸,於是便隻能選擇逃遁。
一聲歎息突然傳來,一位麵貌看上去同樣年輕,但神情氣質之間卻多了幾分沉穩滄桑之色的武者從虛空當中現身而出,伸手向著身前一探便將那短匕抓在手中,而後橫跨一步直接擋在了狼狽逃遁的年輕男子身後,再將手中的短匕朝著砸落下來的棍勢接連削出三次。
所有的一切都發生在短短一瞬之間,三次削落的短匕每一次削出都能消解石棍所攜帶的一部分力量,三次過後聖器石棍之上所裹挾的天地之力幾乎已經被削掉了三分之二。
眼看著石棍之上裹挾著剩餘的力量砸落,手持短匕的這位武者無奈之下隻得舉起短匕進行招架。
短匕直接被石棍砸飛,強大的力量直接震裂了武者的虎口,流淌的鮮血塗滿了他的手掌。
好在經過層層削弱之後,商夏的這一棍終歸還是沒有能夠擊破此人的本源領域,但強大的衝擊力卻也直接將其從虛空當中擊飛了數十裡之遙。
但商夏此時卻也來不及乘勝追擊,因為便在他擊退了年輕武者,擊傷了穩重武者之際,那位剛剛從虛空亂流當中掙脫出來的狼狽女子已然緩過神來,雙手掐出一道印訣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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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隔空照著商夏的後背上打去。
眼瞅著商夏不閃不避,這一印就要結結實實的落在他的背後之上,那原本滿臉憤恨的女武者臉上頓時浮現出了一抹大仇得報的暢快笑意。
可她在商夏身後卻也看得分明,在一棍擊飛了短匕,擊傷了自己的同伴之後,商夏直接將石棍收回的瞬間猛地向著腳下的虛空一杵。
咚——
原本空無一物的腳下虛空,在石棍杵落的瞬間卻仿佛真正的如有實質的地麵上一般,甚至引得整片虛空都為之一震!
於是女武者便驚駭的發現,連同她自己在內,此時她目光當中所看到的一切,都隨著商夏手中的石棍杵落的瞬間而完全停滯了下來,包括她那一道眼瞅著便要印在商夏後背上的印訣!
緊接著她便又看到商夏從容的向著身側橫跨一步,避開了身後印訣的襲擊,然後轉身一步跨出便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前……
然而她卻發現這個時候的自己幾乎什麼都乾不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快要走到了她跟前的商夏,哪怕是絕望之下想要閉上雙目都無法做到。
而便在此時,原本前行的商夏身形微微一頓,目光微不可查的向後瞥了一眼,隨即便閃身錯開了眼前的女子,從她身旁掠了過去。
直到這個時候,她才看到之前從商夏手中逃走,此時卻距離他最遠的那位年輕武者,此時正口中溢血,目眥儘裂的朝著她急速飛遁而來。
此人應當是在距離商夏最遠,受到商夏棍法影響最弱,同時又不惜以自損本源的方式才掙脫了六合棍法“定空式”的影響,然後瘋狂趕來要借助女武者。
所有的一切都發生在短短的瞬間,商夏本有機會一具擊殺女武者,但他卻也不想因此便被其他二人纏上。
彆看商夏之前在被三人率先出手偷襲的情況下,還能反客為主,漸漸將局麵搬回,甚至以一敵三還能與對手打得有來有回。
可商夏自己卻明白,他剛剛在麵對兩位高品真人和一位三品真人圍攻之時,所展現出來的強勢狀態並不能夠持久。
一旦被三人回過味兒來,再與他糾纏上來,那麼最後落不了好的便隻能是商夏自己了。
更何況商夏可不相信自己前腳走出星獸巢穴,後腳就能一頭碰上兩位高品和一位三品真人的聯合襲擊。
天下哪裡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情知這裡應當是一個圈套的商夏又怎麼可能會繼續留在這裡?
當務之急當然是要儘快返回星獸巢穴當中,隨時準備退回到靈豐界。
嗯,不對,既然是圈套,恐怕針對的還不僅是自己。
畢竟用一座星獸巢穴和一支龐大的星獸群落為代價,僅僅隻是為了釣一個四階高品,這無論如何都顯得小題大做了一些。
那麼,這些人難道是衝著靈豐界去的?
既然自己能夠溯著星獸降臨的虛空軌跡找到它們的巢穴所在,那麼這兩位四品真人和一位三品真熱, 或者還有他們背後的大勢力同樣也能夠沿著這條軌跡找到靈豐界!
所以說,他若要擺脫這些陌生真人的圍攻,不但要儘快從星獸巢穴退回靈豐界,恐怕還要避免這些人沿著虛空軌跡追蹤到靈豐界在星空中的方位所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