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夏將這一道七重天的武道功法,依據他自身所開辟的七星境的武道特點,將之命名為“七星七界定靈功”。
因為這一道功法是商夏完全依照自身特點獨創而成,因此這一道“七星七界定靈功”可謂是無比契合於他本人。
但商夏同樣在這一道武道功法當中留下了充足的餘裕,以供後來者依據自身的情況進行修改。
便如同海圓圓將來如果能夠進階七重天,那麼她同樣可以根據煉化不同大日星的本命源光,以及寄托於不同位麵世界源海當中的定靈之器,來對於這一道武道功法傳承進行契合於己身的修改。
而當商夏最終完成這一道武道功法的改進之後,周身本命星緣運煉通暢,仿佛在一瞬間達到了某種完美的境界,海量的天地本源從幽州源海,從四方碑本體,從靈孚界源海,從靈光界源海當中,循著冥冥之中的感應通道,徑直落入他的丹田本源當中,而後下一刻便被他輕易煉化,沉澱為自身武道境界抬升的資糧。
當商夏從沉浸在深層次的入定修煉當中清醒過來的時候,赫然發現自身的修為已然臻至七階第三層的巔峰狀態,而且距離跨入七重天中期也仿佛僅僅隻剩下了最後一層窗戶紙。
時間一晃已經來到了元豐曆六年年末,集中了元豐界相當一部分資源來營建的兩艘大型星舟進行的相當順利,而今整體結構已經基本完成,估計到了元豐曆七年便能夠前往天幕之外的虛空當中進行試航。
符樓頂層,楚嘉在商夏麵前向來是想怎樣便怎樣,從來沒有因為他如今已然是七階上尊便有絲毫的拘謹。
“這段時間可算是把我累壞了,明天我要休息一整年的時間,誰也彆想讓我再乾活!”
楚嘉以一個很是灑脫的姿勢歪倒在製符密室的某個角落當中。
目光在房間當中掃了一眼,不由撇了撇嘴道:“好歹也是學院唯二的七階上尊,整個元豐天域的頭牌牌麵,怎得平日裡的起居之地卻如此寒酸空曠,活脫脫的像是一個苦修之人。”
商夏究竟是不是苦修武者,楚嘉自己自然清楚的很。
商夏笑道:“那些東西即便是擺放上去也如同擺設一般無用,而且我在這裡製符,往往稍有不慎,那些東西便要被徹底毀去,如此還不如就這般空著。”
楚嘉聞言撇了撇嘴,然後道:“自你進階七重天之後,我便發現你呆在符樓當中的時間越來越長,而在外露麵的時間則越來越短,再照這般下去,你恐怕就要脫離與其他人的關係了。”
商夏笑了笑,道:“我看倒是你太閒了!”
不等楚嘉開口反駁,商夏接著又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陣堂而今也算人才濟濟,兩艘大型星舟上的各類陣禁符紋早就已經被你吃透,過去一年多時間建造兩艘大型星舟,你最多也不過就是動動嘴皮子,下麵自有許多陣堂的陣師們為你奔走,你倒是說說你哪裡累了?”
聽著商夏的語氣,以楚嘉以往對於他的了解,她頓時感到不妙,起身便欲向外走去。
“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