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人現在在哪裡？”
“呃，有兩個本來就是犯罪分子，還有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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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問快答到了這裡，何穹如突然卡住，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局長鬱薇冷笑了一聲，道：“你最好好好回答，要知道你的邊總是不打算救你的，她隻會用你來製造各種輿論。你現在已經是你們邊總的棄子了。”
何穹如垂著眼瞼沒有說話。
他跟隨了邊雲意這麼久，當然也對邊雲意了解頗多的。
他一點都不懷疑局長鬱薇說的話，他就在公司門口被特異局帶走，邊雲意沒有讓人來強留，已經說明了很多問題。
隻是，有些事情隻要咬緊了不說就是沒有證據，他最多也就是在特異局被教育幾天就能被放走。
可若是說了，他這輩子可能就要賠進去。
他不想失去自由，所以有些事情他就是不能開口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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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個異能空間嵌套情況來分析，猜測可能有兩個人已經是植物人。”旁邊的應誠終於分析出了一點成果，“這個能提取到這個雕像上，也就是因為其中兩個異能空間處於完全無人控製的狀態。”
“兩個是植物人，兩個是犯罪分子，另外還剩兩個，是異能者本人已經丟了性命，所以這個空間失去了活性開始出現腐爛發臭的狀態。”局長鬱薇看著何穹如，語氣平靜，“那兩個所謂的犯罪分子，是不是就是你們之前對馮冰冰做的那樣，原本是正常的人，因為被你們研究利用，繼而卷入了刑事案件，成為了犯罪分子？”
何穹如不敢抬頭，也不敢說話。
局長鬱薇嗤了一聲，抬頭看向了司詩三人，語氣略溫和了一些：“今天發生的事情是與薄星相關，等會你們跟著小陳一起去警察局立案，該走刑事程序的還是要走程序。”
司詩三人在旁邊聽這快問快答已經聽得心驚肉跳，這會兒鬱薇開口說還是要走刑事案件的程序，他們都連連點頭表示同意。
“何穹如，這是你最後能戴罪立功的機會，交代你們未來進化集團都做了什麼事情，或者你還能留一條性命。”鬱薇再次看向了何穹如，“等真的到了警察那邊，我不會動你，但你們邊總是一定會讓你成為犧牲品的。”
何穹如閉著眼睛，他身體微微顫抖，他似乎在掙紮，又似乎在害怕。
但他最終是沒有開口說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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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警察局的路上，司詩問陳枚馮冰冰的案子。
“馮冰冰的那個案子，就是那個殺人案，就是他們那個未來進化集團搞的精神異能乾擾哦？”司詩問，“那她自己的異能呢？”
“被拿走了。”陳枚回答，然後想了一會才看向了司詩，“你知道有一種異能的分類是，那個異能可以作用於其他異能。”
“沒見過這樣的人啊！”司詩搖了搖頭表示並不了解，“這樣的異能會存在的話，那不應該是歸屬於特異局嗎？”
“很遺憾我們特異局並沒有這樣的人。”陳枚攤手，“H市也沒有，彆的城市可能出現過，然後最後是在他們未來進化集團。”頓了頓，他掃了何穹如一眼，隻見他臉色蒼白，還是雙目緊閉，似乎都不敢看周圍。
“這個未來進化集團，總覺得很違和啊！”司詩皺著眉頭說，“他們這麼厲害，感覺研究也很超前，但做的事情就……”她想不到什麼恰當的形容，隻好停頓了一下表示讓人意會，然後才繼續說下去，“而且我想不到他們最終的目的會是什麼。”
王子涵戳了戳旁邊的何穹如，問道：“來說說，你們的企業願景是什麼？”
這問話把前座的司詩給逗笑了，司詩吐槽道：“這個也算企業願景嗎？”
“怎麼不算呢？”王子涵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