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戳人的指尖確實惱人,祁知厄原本舒展的眉頭皺了皺,看起來很不情願醒過來的樣子。
皺皺眼皮,費力睜開眼睛,入目就是邊遊那張含笑的臉,那雙潤亮的眼中好似含了漫天星辰,格外吸引人視線。
見她醒了,邊遊唇角笑意愈深,眼睛微彎道:“該醒啦,要不然胃受不了了。”
昨晚兩人就沒顧得上吃晚飯,又一覺睡到了十點多,再晚一點都可以吃午飯的程度了。
看著這人言笑晏晏的模樣,祁知厄沉默了片刻,朝邊遊露出一抹淺笑,嗓音微啞道:“好,你先出去,我現在就起來。”
聽到她回應自己,邊遊臉頰染上紅暈,小聲應了聲後起身往外走。
因為祁知厄現在被子下的身體,還是赤.裸的。
等人出去後,祁知厄臉上的表情一點點淡下來,淡漠著一張臉起身,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身體。
原本光滑白皙的身體上布滿了斑駁的紅痕,單是看一眼都知道其激烈的程度。
進到盥洗室,看向鏡中的自己,不僅是自己能看到的地方,自己沒看到的脖頸這些地方,也淨是邊遊留下的痕跡,尤其是靠近腺體的那位置,更是慘不忍睹。
祁知厄抬手輕撫在腺體上,此時它安靜得幾乎毫無存在感,可那三天,它卻肆虐得讓人難以忽視。
可哪怕這裡再如何觸目驚心,邊遊親吻舔舐過無數次,她也從不曾探出牙尖咬過。
祁知厄垂眸,唇邊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然而若是有人能看到她的眼睛,就會發現她眼中毫無笑意的存在,如一座古井無波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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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遊將外賣袋裡的東西拿出來,考慮到昨晚沒吃,今天又是第一頓,邊遊點的是很清淡的餛飩。
在她拿出來沒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