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鶯先是茫然，接著便大喜，起身就忍不住開始體驗自己如今的修為實力。
林凡站在一旁，搖頭歎道：“可惜，太可惜了，天人合一踏入宗師是武道修行的第一個大難關，多少人被卡在這一關無法踏入，你的積累確實已經差不多了，可惜就是差了運氣！”
“你本已經突破失敗，雖然在我的幫助下強行突破了，但你以後的實力將再難寸進，並且因為是根據我的武道來突破，所以你如果不能超越自己，就將終生在我的陰影之下，被我克製！”
林凡感到很可惜。
夜鶯當時已經突破失敗，是被他強行提升上來的。
好處就是突破了，而且避免了因為失敗的反噬而元氣大傷、根基嚴重受損，甚至出現性命之憂。
壞處就是再難寸進，可謂是葬送了未來。
如果夜鶯多做些準備，或許就成功了。
但這種本就存在不確定性的事，再大把握，不是必然就始終存在風險。
而且，再多如果，也隻是如果罷了。
夜鶯倒是顯得很無所謂，她體驗了一下如今的實力之後笑道：“你也說了，宗師一關不知道卡了多少人，我能夠踏入宗師已經是天大的幸運，何必糾結於未來的成長？就算我正常踏入，難道我此生就一定能夠進入大宗師的境界？”
林凡一怔，繼而失笑道：“你說得不錯！宗師境都不知是多少武道中人一生的渴望，更何況後麵的路，倒是我鑽牛角尖了！”
頓了頓，林凡皺眉思索片刻，說道：“既然如此，我這裡有一種丹藥，名為破鏡丹，能夠讓人突破一個境界關卡，但代價就是付出未來潛力，往後隻能利用外力進步！”
“不過，隻對宗師之下的人有效，你問問其他人吧，看有沒有人願意服用！”
夜鶯聞言，急忙跑出去找其他人去了。
不一會兒，暗皇帶著其他幾名魂堂高手，還有孟歸海和邱山海一起趕了過來。
暗皇忍不住激動的問道：“殿主！您那裡真的有一種叫做破鏡丹的丹藥，可以助我們突破一個境界關卡？”
“不錯！”
林凡點頭，這種丹藥雖然他沒怎麼煉，但可以臨時弄來材料進行煉製，畢竟破鏡丹的材料還算好搜集。
“太好了！”暗皇立刻說道：“殿主！我們都願意服用！”
除了已經突破的夜鶯，包括暗皇在內的九名魂堂頂尖高手態度一致，全都選擇了服用。
邱山海也是嗬嗬笑道：“林先生，這麼好的丹藥，不知道有沒有我的份？”
他也是卡在了先天大圓滿好多年，一直都沒能踏入宗師。
林凡掃了一眼麵前這些人，奇怪道：“你們真要服用？你們可要想好了，一旦服用，以後可就無法靠自己的修行來提升修為了！”
暗皇大聲說道：“殿主，您是天縱之才，追求的是武道的極限，但我們其實資質都很有限，如果此生能夠成為宗師高手，就算以後無法再進步，此生也能知足了！畢竟，以我們的資質，可能這輩子都會卡在這一關！”
林凡心中了然，按照大師傅的話說，他是曠世奇才，所以他其實自五年前被大師傅帶回青龍山修煉以來，從來沒有覺得武道修行有多難。
但是，他卻忘了，世上那麼多武道中人，並非每一個都有他那樣的天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