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台上的女老師一怔，隨即臉上浮現出燦爛的笑容。
“你終於問出來了嗎？這個問題，你憋在心裡很久了吧？”
林凡並不說話，隻是默默看著。
女老師輕笑道：“其實很簡單，如果是按照正常的，那麼，畢業考試選取六個課程，各科合格即可！
如果是按照現在專攻一科，那麼，你這一科的成績就得達到優秀才能算通過當前階段的學習，結業升學，作為專科特招生進入更高學府去學習更高階段的課程！”
林凡再問。
“成績如何評定？如何算合格，如何算優秀？”
女老師說道：“閉卷考試，考卷滿分兩百分，達到一百分就算合格，一百五十分算良好，一百八十分算優秀！”
也就是說。
要麼，做一套試卷，做到一百八十分以上。
要麼，做六套試卷，每套都做到一百分以上。
前者顯然比後者更難，但在時間的耗費上，後者需要的時間更多，不僅是六套試卷的考試時間，還有六科知識的學習時間。
林凡目光從黑板上那一個個選擇掃過，心中不斷地權衡，沉吟良久，終究做出了一個看起來稍稍和自己所掌握知識可能會比較接近的內容。
“我選生物工程！”
要是有國醫，他就選國醫了，但那一個個選項裡麵，根本沒有國醫。
而生物工程，涉及到動植物，林凡心想，多了解一些動植物，對自己的國醫道路發展研究也有幫助。
女老師再次打了個響指，黑板上的選項頓時隻剩下了一個。
生物工程！
黑板上的那四個字綻放光芒，光芒耀眼，仿佛將整個空間都化作了光亮的世界。
林凡的視覺之中什麼都看不見了。
等他的視線再度恢複，周圍的環境再度發生了變化。
十平方範圍內的課桌、黑板、講台和老師都沒有變化，這次是十平方範圍外的那虛無空間，那些懸浮在空間中緩慢旋轉移動的方鏡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大自然的世界。
他們仿佛來到了一個鬱鬱蔥蔥的原始森林，左邊是茂密的樹林，右邊是一望無際的大草原，草原上有不少動物在自由活動。
林凡麵前的課桌上，也出現了一個全息投影和一本書。
女老師在講台上講課，林凡一邊聽課，跟著知識一邊看書，全息投影上時實出現對方所提到的種種東西的立體影像。
比如DNA片段的影像，又比如某動物的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