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房間是粉色的,準確來說不是粉,是暗紅,很有情調,很曖昧,朦朦朧朧的,有一種**的感覺,還有墮落的味道。
房間的最中央放著一張大床。
床很大,是圓形,占了房間的三分之一,四周圍著暗紅色的紗,和整間房間一樣顯得神秘墮落,若隱若現。
床不高也不矮,正好合適,感覺很軟,顧惜仔細的看了看,似乎是聽說過的水床,但到底是不是她還無法確定。
房間的另一角。
掛滿情趣用品,鏈子,皮鞭,蠟燭,各種製服,還有……
保險套、潤滑液圓形紅床、歡樂椅、無重力**椅、**球……後麵的這些顧惜不認識,但一看就大約知道是做什麼用的。
除了這些,還有鏡子,床的周圍擺滿了鏡子,落地的鏡子,一塊塊的鏡子圍著床,躺在床上隻要一看就能看到無數個自己。
燈光也是暗紅色的。
照在鏡子上麵,把人照得曖昧,四周的牆上也有鏡子,另一角有一個木製的盆,像古代沐浴用的,顧惜不知道那是什麼用的。
難道也是用來沐浴?
她不知道,但看它放在這房間,一定也是——
其餘的,還有相機,好看的:。
是的,相機。
顧惜看了看。
這些都和她知道的情趣房一樣,和她想像中的差不多,她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以前她想過這間房是做什麼的。
可是。
怎麼也沒有料到進來後是這樣,沒有想到是一間情趣房間。
顧惜呆了很久。
葉森竟然在這裡有一間情趣房,不對,應該說葉森居然也這樣,竟然也喜歡這些,在她的感覺裡會喜歡這個的都是那些很色的男人。
一般的人不會弄這些的。
她以為這些都是一些人才喜歡,沒有想過真碰上。
在她看來,這些雖有情趣,可是不用也可以,偶爾用,也不必像這樣。
她怎麼就忘了葉森的性情。
葉森私下一向不正經。
會這樣也不奇怪,想想他對她做過的,都不是一般的,她不該太奇怪。
不過,但是,這樣的情趣房,這裡麵的東西,真的叫她嚇到,太多了,太多不認識的,葉森竟喜歡,還弄出了情趣房來。
這一看就是以前弄的,他以前就喜歡,不知道他是不是常用?她和他認識以來他沒有在她身上用過。
他在這裡有情趣房,那在彆處?
不知道有多少,還是隻有這一間,那他肯定常帶人來,可是他以前,她問他,他說沒有,還把這裡送給了她。
她要這來乾什麼?
這樣的情趣房間,一想到顧惜就混身不舒服,心中難以明狀。
葉森現在還喜歡這些?
他現在帶她來,他想要?
他以前沒有帶她來,如今,他怎麼想的?
她以為好看清他,知道他,可是,好像並沒有。
有錢人都是這樣?
這樣的房間,顧惜搖頭。
“怎麼呆了?嚇到了?”葉森把顧惜的表情收進眼裡,眸中閃過一抹光,他後退一步落在顧惜身側,看著她的側臉,抱著雙手,邪氣帶笑道。
說完,目光順著顧惜的目光看著。
見顧惜呆呆盯著中間的大床,他揚起唇,彎起意味深長。
隨後他收回目光再次看向顧惜。
“小東西。”
他再開口。
聲音壓得很低,微俯下身,低頭對著她的耳朵。
“啊?”
顧惜因為想著事,所以葉森開始的話並沒有聽到,可是葉森落在耳邊的話讓她想不聽到都不行,他直接在她耳邊說,聲音又低又沉,直接打斷了她的思索,其他書友正在看:。
讓她不得不回神,不得不側頭。
顧惜白著臉看著葉森。
葉森也看著顧惜,他看到了顧惜和疑惑和不解,蒼白的臉,試圖在她臉上看出她在想什麼,她剛才的樣子——
“我問你是不是嚇到了。”
看了一會,葉森挑起唇,含笑對顧惜道。
隱隱帶著點邪氣。
顧惜臉色一變,她聽清楚了他的話,也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看著他的眼晴,表情還有那淡淡的邪氣,他問她是不是嚇到。
是不是怕了。
她,她是嚇到,是怕了。
還有彆的。
他竟然弄了這樣的房間,他的眼晴裡好像含著什麼,又深又沉,臉上雖然帶著笑,可是那邪氣。
顧惜看向四周,看向房間,臉色越發的白,她怎麼可能不嚇到,他帶她來,到底?
“你帶我來?”
顧惜開口,望著他,想要問。
“看你的樣子,果然是嚇到了,有什麼可怕的?她膽子哪裡這麼小了?這裡可都是好東西,這間房間可是寶貝。”
葉森專注的凝著顧惜的表情,不等她說完,他開口。
聲音聽不出什麼,很平淡,說到最後變得意味深長。
語畢,他笑著飽含深意,睥著旁邊的床。
顧惜:“你!”
他說沒什麼可怕,還說她太膽小,說這房間是寶貝,是好東西。
他……
顧惜不知道說什麼,臉色變了又變,心中收緊,雙手也是,身體繃住,唇也抿住,瞪著他。
“這間房間確實是寶貝,你應該認出來了吧,這是情趣房,專門用於男女之間情趣之用的,我還算喜歡,以前弄的,遇到你這個小東西後就沒有再用過,直到現在才想起來,記得我跟你說過的!”
葉森又看了兩眼床,回頭凝著顧惜,見顧惜瞪著自己,不由好笑。
笑完。
他拉住顧惜,一直往床走支。
“你要——”顧惜不想動,卻被葉森拉著走,她張嘴。
“記不記得我說過的。”
葉森和顧惜站的地方離床並不遠,幾步就到了,到了床前葉森停下步子,他握著顧惜的手,回過頭看著她,並不在意顧惜不想跟他走還有要說的,邪魅直對她道。
弄得顧惜想說的無法說完。
她張著嘴,對著葉森邪魅的樣子,對著他的笑,她抽了抽手,發現自己抽不出,想動,他的手牽著她的,拉著她,隻能跟著他動,他不動她也不能動。
他問她記不記得他說過的,她怎麼記得,好看的:。
她不記得。
不,她記得。
顧惜對視著葉森,他邪魅的注視著她,他說過的她怎麼會不記得,就算之前不記得,但在現在也記得了。
也想起來了。
一看到這間房間,她不想想起來也要想起來。
他問的無非就是與那方麵有關,她有孕後葉森想要好,可是又不能,她用手幫他,還有彆處。
他不滿意,一直說要補償他,要她答應他,在省城的時候……要給她拍照。
後來去京都又回家,沒有時間,她也忘了,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