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問題,禦醫一看就知道了。
連書晏笑了一聲,愈發肆意親近著她。
陽光透過馬車窗簾縫照入車廂。
今日的陽光真好,華陽宮中也一樣。
陽光通過鑲嵌琉璃的窗框,撒落在他的麵前,七彩絢爛。
他跪在冰冷的地麵上,即便隔著一層珠簾,也必須低著頭,不允許與那位尊貴的女帝對視。
女帝逆光坐在椅子上,低頭睥睨著他,漫不經心的模樣,像是在看一個沒什麼用的物件。
目光中那種輕視與傲慢,和當初慶功宴上如出一轍。
“靠著長了張漂亮的臉蛋嫁給公主,倒也不過是一個貌美的玩物。”
“元安心軟,有些話有些事,孤得幫她說幫她做,楚國已敗,曾經的皇族血脈在燕朝永遠都隻是罪奴,你可彆忘記了,你現在是什麼身份。”
……
連書晏忍不住五指收攏,握宋元安的手又更加緊了一些。
他將頭肆意靠在她的頸窩,貪婪地感受她身上的氣息。
鮮活的,真實的。
他不敢渴求太多。
隻要能夠在她身邊,便已足矣。
……
“郎君的身體沒什麼問題,膝蓋上的不過隻是皮外傷,用這藥膏擦擦,淤腫很快就會消散。”
宋元安派人去了禦醫院,喊文乾夜裡來看過一輪。
文乾診斷完,開出藥方的同時委婉指出,也就連書晏皮膚嫩,當真是沒吃過什麼苦,才跪那麼會兒就跪出傷來,宋元安急急忙忙的來,他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原來就是瞎操心。
估計禦醫再晚來半天,這淤腫自己就消了。
宋元安送走了文乾,拿著藥膏來到西院。
夜已經深了,連書晏放下長發,隻穿一身寢衣,連外衫都沒披一件,斜靠在床上看書。
他真不怕著涼。
西院的香爐裡永遠都點著熏香,宋元安早已習以為常。
她對香料並不敏感,不能很好的分辨出每日焚燒的是哪種香料,隻是覺得,他屋裡的香都很彆致好聞,使人心神寧靜下來。
“殿下。”
見到宋元安進來,他想要起身,宋元安卻捧著藥膏走到他身前,“躺著彆動,我給你敷藥。”
連書晏便繼續保持著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