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誰想對我不利?(2 / 2)

朱婉笙打量了幾眼藍礬,這幾日相處下來,她對藍礬的性子有了一些了解:這女娃沒什麼心機,心直口快的,有啥說啥,辦事也利索。

唯一的不足可能就是和原主一樣有些跋扈,總是把罰人掛在嘴邊,但總體來說還是挺好的,在原主還小的時候便跟著照顧,因而很受原主信任。

但此時此刻的藍礬,就有些奇怪了,雖然是笑著畢恭畢敬地在給她擦臉處理血,但眼裡多了幾分慌亂,手上的力度也控製不好,一會重一會輕的。

這都是從她提了瀟兒開始的。

所以,這個瀟兒到底是誰?藍礬應該是知情人,但卻不願意說,是受了誰的命令嗎?

朱婉笙手肘撐著床,直起了身子,抬手阻斷藍礬手上的活,“藍礬,我剛剛還真不是暈倒的,有人想對我不利,我是被那人踢倒的...”

她話還沒有說完,藍礬已經噗通一聲跪了下去:“大人,藍礬錯了,不該睡那麼死,讓您遭這個罪,是藍礬沒有護好大人,您隻管罰我。”

“藍礬,你覺得會是誰想對我不利?”

藍礬還是跪著,轉悠著眼睛思索道:“我覺得會對大人不利的隻有顧夫一人,隻有他巴不得大人出事,要是大人出事了,依著朱老大人對他的關照,絕對會放他自由身,那他真是做夢都要笑醒的。”

藍礬這回答朱婉笙早就料道了,但那人是個女子,而且目的好像也不是置她於死地,要是對方真想她死,就不是赤手空拳,而是直接用刀或者利器,她現在也沒有機會在這追究。

比起顧影青,她更加認為是她開始管理胭脂鋪,有人不願意了。

朱婉笙蹭地起身,朝博古架跑去。

藍礬被她嚇一跳,還是跟著她往博古架走。

朱婉笙往瓷瓶裡摸索,還好,還在,沒有丟,珊瑚赫,她特地藏在瓷器裡的。

要是真是為了店鋪而來,那這珊瑚赫必然是對方最想拿到的東西,見此物如見家主,她還是加快歸還於原主的母親較為穩妥。

這朱家,或許沒有想象中那般太平,隻是原主母女平日裡太過於鹹魚,那些有心之人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她才做出行動第一天便有人坐不住了。

有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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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折騰了半宿,加之外頭雨聲嗶嗶,白噪音之下最適合睡覺,朱婉笙竟一覺睡到了午時。

午飯都已備好,她卻遲遲不起身,藍礬隻好鬥膽進來叫人。

朱婉笙磨磨唧唧的才立起身子,任由著藍礬為她穿衣,睡眼惺忪,身板也挺不直。

疼,真疼,昨兒那狠狠一摔,現在身上諸多地方都開始後知後覺地疼,暗算她的人還真是可惡,那一腳真是來了個猝不及防。

也不知道她的鼻子還好不好?可彆撞歪了,那多影響美觀,她還沒談過戀愛呢...

想到這,她愈發難受了,她現在已婚...

洗漱完開始梳妝,朱婉笙有氣無力,藍礬卻是中氣十足,“大人,您眼下都發青了,一定要把暗算您的小人揪出來,我再把他吊起來,狠狠抽死他,讓不知好歹的人嘗嘗我鞭子的滋味。”

說罷便摸上係在腰上的軟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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