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我不敢打斷...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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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礬一走,屋裡再次安靜下來,朱婉笙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她以前極少生病,如今淋點雨便受不住,原主這副身子真是虛弱得很啊。

半夜,朱婉笙疼醒。

她覺得熱,渾身都是滾燙的,身體的每一寸都在發燙,仿佛被火焰包圍,汗水濕透了她的衣物。

朱婉笙踢開了厚重的被褥,可渾身乏力,無法舒展四肢,喉嚨乾癢。

朱婉笙強撐著起身,想尋些水來喝,環視一圈,房間裡昏暗無光,屋子裡一片安靜,隻聽得到她自己的喘息聲,下床走了兩步,隻覺頭暈目眩,仿佛整個世界都在旋轉。

屋裡連個熱水都沒有,涼水下肚,寒冷的顫抖不斷襲來,朱婉笙隻覺得疼,肌肉刺痛,寒意從內心深處彌漫開。

朱婉笙默念:小話同學,來50 mg異丁苯丙酸,直接配送到我嘴中好了。

【收到,係統正在為您配送,此外,係統監測到您體溫異常,是否需要物理降溫?】

需要。

第一次覺得,這係統如此人性化。

口腔裡出現藥粉的同時,額間冰涼之感襲來,朱婉笙摸了摸,原來是退熱貼。

吃完藥,重新躺回床上,雖毫無困意,朱婉笙還是強迫自己閉關機。

如此折磨了三日,借係統又是吃布洛芬又是吃頭孢的,朱婉笙終於有所好轉。

大病初愈,朱婉笙先是吃好,再是運動,原主的身體可得撐住啊。

沒了不適感,朱婉笙恨不得一頭紮進實驗裡,可朱赤堤容不得她瞎跑,又丟下螢石鎮壓她。

天氣已慢慢轉熱,朱婉笙在院中將秋千蕩得吱哇亂叫,像級了她的心情。

朱婉笙眯著往院子裡看,藍礬和小蘇打正給茶樹掛燈籠,兩人都高大,手輕輕一鉤邊可掛上。

期間有說有笑的,也不知聊的什麼如此開心。

朱婉笙給自己倒了杯茶,餘光瞥見熟悉的身影,便在空茶杯中也倒了一杯。

“娘,您來了。”

“恢複得如何?”朱赤堤探了探她額間,而後從她手中接過茶水,落座。

朱婉笙殷勤地獻上茶水:“娘,我恢複得特彆好,您看,我甚至可以站起來打兩拳,今早還運動了呢,吃的也特彆香。”

說罷舉起瘦弱的手臂朝空氣打了兩下。

朱赤堤被她逗笑,“頑皮,不日便是家宴,屆時府中人多,你可不能再倒下了,近幾日,就在府中好生修養著,家宴結束後再出門。”

又不讓她出門,這消息於她而言,屬實是晴天霹靂。

朱婉笙百般惦記她的那些腮紅,懇求道:“娘,我想去鋪子裡看看,掌櫃還等著我呢,我已經失信好幾日了,不好再繼續拖下去的。再說我一直窩在閣中不利於恢複,出去走走有利於心情舒暢。”

朱赤堤眼中閃過一抹精光,“你是主子,掌櫃等你是天經地義,況且不急這一日兩日的,胭脂鋪又不會跑。”

朱婉笙覺得有些怪異,摸索著下巴深思。

為何不讓她出去?外頭發生何事了?

今兒是什麼特殊的日子?

朱赤堤見她很是苦惱的模樣,眸光一閃,笑道:“你要是真著急出去,非去不可的話便叫上青兒一起,我便允了。”

朱婉笙才不管那麼多,雙眼放光:“真的帶上他就可以出去嗎?”

“自然,酚酞,叫青兒過來。”朱赤堤呷了一口茶,將朱婉笙的反應都看在眼裡。

“娘真好,我這便去換衣服。”

朱婉笙三步並作兩步回了屋,步伐輕快,看起來倒向是真的痊愈了。

朱赤堤目送她離開,“螢石,盯好了,要是中途她想去找那樂師,你就把人敲暈了帶回府。”

“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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