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你們道歉我也不會接受的。”
“憑什麼你們輕飄飄的說一句對不起,彆人就要原諒你們。”
“懂嗎?”
這些人一動不敢動。
不敢動。
不敢動。
完全不敢動。
謝枕月不是等著這些人開口。
他直接道:“如果我這次真的下了殺手,你們可能都已經死了。”
“無論你們的師傅是什麼嶽不群還是卓不群的。”
其他人聽的憤怒,但是卻不敢開口說什麼。
隻有林平之的臉上沒有什麼怒意。
甚至他看向謝枕月的眼睛裡還帶著明顯的憧憬之色。
謝枕月故意嚇了嚇這些人後,最後勾唇笑了笑:“華山派的弟子不過如此。”
說完,他直接揚長而去。
而嶽靈珊等人想要動作,但是身體卻完全動不了。
他們隻能死死的瞪著謝枕月離開的方向。
謝枕月離開的瀟灑,卻不知在他離開後,有關他和華山派這幾個弟子的對話傳遍了整個江湖。
尤其是他留下的最後一句話。
華山派不過如此。
五嶽劍派雖然名聲極大,但是不服他們的人也不少。
尤其是華山派。
華山派這些年青黃不接。
唯一還算亮眼的華山派大弟子——令狐衝,他也被嶽不群給逐出了師門。
因此,看華山派不順眼的門派和人特彆多。
就直接拿少林來說。
少林那幫人就很看不上華山派。
準確的說,他們很看不上嶽不群。
金錢幫,青衣樓等也對五嶽劍派的領地虎視眈眈。
其中軟柿子的華山自然是他們下手的絕佳對象。
一時之間,這句:華山派弟子也不過如此,幾乎成了江湖人年輕一輩社交最基本的話術。
“哎,你聽說了嗎?有人說華山派弟子不過如此。”
“對對對。我也聽說了。我聽當時在場的人說的。”
“那群華山派弟子先對人家出言不遜的。他們挑釁人家,結果連人家一招都接不住。”
“唉,這一代華山算是不行了。掌門的武功也就那樣。弟子更是不行。”
“唯一一個還算可以的令狐衝還被逐出了師門。”
“就是,就是。”
這番話自然是傳到了嶽不群的耳中。
嶽不群年輕的時候是一個美男子,現在年紀大了,氣質越發儒雅。
看起來卻是比年輕的時候還多了幾分魅力。
隻是,此時他麵色凝重,目光嚴肅的看著嶽靈珊幾人。
“到底發生了什麼?”
嶽靈珊紅著眼睛不肯開口。
勞德諾開口道:“那個人先挑事的。他看不起我們華山派。”
其他人也附和著:“就是。”
“那人太囂張了。”
嶽不群冷眼看著。
他的這群弟子是什麼樣子他再清楚不過了。
肯定是他們先挑釁的彆人。
不過,現在這些都不重要。
他隻是又問了一句:“那人武功很高?”
勞德諾:“很高。”
“我們看不清他是如何出手的。”
嶽不群臉色晦澀難懂:“你們可看出他是哪個門派的了?”
勞德諾:“這倒是沒有。”
“不過,他身上帶著劍。”
嶽不群冷冷的看著這群人:“你們都給我禁閉一個月。”
“平之,你留下來。”
林平之:“是。”
當這裡隻剩下林平之的時候,嶽不群的臉色似是緩和了不少。
“平之,近來在華山住的還習慣嗎?”
林平之低下頭道:“很好,師兄師姐們對我都很好。”
嶽不群的臉色越發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