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甜甜也坐在後排輕輕點頭,“我也沒開。”
周亞麗抿抿嘴,“那應該是你們習慣了不吹空調。”
陳凡發動車子,緩緩開出大院,同時說道,“那我們去買空調?”
周亞麗,“去就去。”
頓了一下,她輕輕歎了口氣,“可是我零花錢不多了,最多隻能再買5台。”
陳凡在後視鏡裡看了她一眼,笑道,“沒事,回頭從我稿費裡麵扣。”
周亞麗立刻點頭,“那倒是可以。”
陳凡,“待會兒去買空調,反正家裡有劉娟她們在,不耽誤我們逛街。說吧,等一下去哪裡?”
周亞麗兩手一攤,“你是導遊,伱說了算。”
陳凡眉頭微皺,默默盤算還有哪些景點,隨後視線上瞟,看見後視鏡裡的薑麗麗和薑甜甜,突然心裡一動,“麗麗丶甜甜,你們去過廣場和故宮嗎?”
兩姐妹臉上露出幾分笑容,齊聲說道,“沒去過。”
周亞麗立刻驚訝地看看她們,“你們都沒去過?”
薑麗麗皺了皺鼻子,解釋道,“其實大部分的老百姓都沒有去過廣場和故宮。去那裡看一看,是所有老百姓的願望。隻不過大部分家庭丶尤其是農村家庭的收入都不高,所以這個願望很難實現。”
薑甜甜也點著頭說道,“很多人都是借著出差的機會,到了京城之後,才會順道去廣場上看看,由於時間緊張,好多人連故宮都沒進去。
而且故宮門票要5分錢一張,有些群眾舍不得花錢,就也沒進去。但是不管排再長的隊,他們都會去紀念堂瞻仰,還會花錢和天安門城樓合影,那裡有李先生的畫像。”
周亞麗眉頭微皺,輕輕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隨即看看她們說道,“廣場丶故宮和紀念堂我上次都去過,乾脆今天我們再去一次,這次我給你們做導遊。”
陳凡哈哈一笑,將油門踩下,車子迅速加速,“那就去廣場。”
不過他們先去了一趟友誼商店,采購了一批家用電器。
既然有陳凡的稿費兜底,周亞麗也敢放開了來買,家裡沒有電視機丶冰箱,都給安排上,再來幾台三合一的收錄音機,瀟灑地甩美元支票付帳,什麽工業券丶電視機票丶冰箱票全都不用。
錢不多了也沒關係,反正距離返回美國還有一個多星期,回頭給老爸拍個電報,讓他再寄點錢過來就行。
買完東西,安排好送貨,陳凡便帶著她們去廣場遊覽。
一直逛到下午,才又跑了一趟友誼商店,買了不少外麵市場上難得一見的好食材,一車拉去到師父家裡。
鍋碗瓢盆一頓亂響,等上班的人群回家的時候,一桌大餐正好擺上餐桌。
李尚德和林遠祥坐上首,張玄鬆獨坐一邊,陳凡和周亞麗坐一邊,最後是薑麗麗和薑甜甜坐一起,一張八仙桌,正好坐下7個人。
陳凡給三位師父倒滿酒,再給自己滿上,同時問道,“三師父,我有個事兒想問一下。”
這三位師父中,張玄鬆是最後離開崗位,而且還有子女在關鍵部門工作,消息最是靈通,同時他又不失變通,比如上次買房,就動用了兒子的關係。
隻要不是違反原則的事情,他都會幫著解決,所以有事找他肯定沒錯。
倒不是說李尚德和林遠祥沒有這個本事丶又不願意。主要是有個方便的,何必再讓他們拐彎抹角地去托人情呢。
聽到他的話,張玄鬆瞟了他一眼,“什麽事?”
陳凡跟他碰了杯,問道,“說是一個事,其實有兩個問題,一個是你們認不認識身手不錯的女同誌。”
聽到這話,桌子上的人都頓時一愣,齊齊抬頭看向他。
陳凡看了一眼三個女生,回過頭來說道,“昨天我們在後海那邊逛的時候,碰上幾個劫道的小蟊賊。”
聽到他說遇到有人劫道,竟然沒人說話。
周亞麗三人倒是明白了,為什麽他要問有沒有身手好的女同誌,這是想給她們找警衛員呢。嗯,警衛員是兩姐妹的想法,周亞麗腦子裡想的是保鏢。
至於三位師父,心裡都對陳凡的本事有數,何況幾個人都完好無損地坐在這裡,能說什麽?
也不對,等了兩秒,張玄鬆還是眉頭微皺,看著他問道,“那些人沒事吧?”
陳凡滿臉無語,“是我被劫道,你還問他們有沒有事。”
張玄鬆晃晃腦袋,撇著嘴說道,“那你被劫了嗎?”
陳凡抹了把臉,歎著氣倒了杯酒,繼續說道,“有我在肯定沒事,主要是什麽呢,我聽娟子她們說,現在的治安是一天不如一天,我就想著,上海那邊的情況估計也差不多。
回頭等我回了江南,麗麗和甜甜在上海,沒人在身邊,會不會出事兒。”
薑甜甜和薑麗麗相視一眼,兩人都想說話,可是看到陳凡的眼神,又憋了回去。
他看了一眼兩姐妹,回頭看著張玄鬆,“俗話說的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未雨綢繆,總比事後擔憂強吧。”
張玄鬆輕輕點頭,又看了一眼三個丫頭,“嗯,是這個道理。”
他端著酒抿了一口,眯著眼睛想了想,轉頭看向同樣在思考的李尚德和林遠祥,“我一時半會兒的想不到,你們呢?”
林遠祥眉頭緊皺,“我倒是記得,有幾個老頭兒家裡好像是有女兒,就是不知道她們有沒有練過功夫丶還有功夫怎麽樣?”
李尚德晃晃腦袋,拿起筷子夾了口菜,接著說道,“要說身手不錯的後生,隨便數數都有二三十個,而且每年都有退役的,找他們過來,還能解決幾個工作問題。
可要說女孩子,這個確實沒留意過。”
他抬頭看著陳凡,“有肯定是有,就是要去找。”
陳凡笑道,“能有最好,大不了多花幾天時間。”
頓了一下,他又說道,“另一個,就是找到了以後,我要是花錢請人,這個合不合規矩?”
聽到這個問題,張玄鬆抹了把臉,一時間也有些糾結,“你這不公不私的,又不像娟子那兩個丫頭,還能說是請個臨時工幫忙打掃衛生。
請人過來保護人,那就跟舊社會的私人保鏢是一個性質了,合不合規矩,我還真不好判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