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見啼冥思苦想的功夫,薑談已經重新把無名劍插回了原地。
“你你你,你怎麼又插回去了?!”
見啼撲閃著翅膀急得羽毛都掉了好幾根,薑談卻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畢竟它本來就是隻禿毛鳥,天天掉百來根羽毛也十分正常。
“為什麼不能插回去?”
“這劍雖然不重,卻也是個麻煩,再說我已有佩刀,要這劍就更加累贅,還不如插回去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薑談答得理直氣壯,見啼卻氣得七竅生煙。
什麼叫麻煩?什麼叫累贅?
她知道這劍的主人是誰嗎?
是人皇,是仙界戰力曾經的第二,僅次於天道的仙界至尊啊!
她竟嫌棄這劍是個累贅,她那兩把破刀又算個什麼東西。
造型奇形怪狀通體黑不溜秋像兩把長滿了缺口的菜刀不說,兩把刀長得還不對稱。一把看起來鈍得要命一把又鋒利無比,真不知道她那審美是天生就如此“奇特”,還是後天被冥界那些妖魔鬼怪同化了。
“魁……魁主啊。”
見啼的聲音變得哆哆嗦嗦。
“你難道就沒有過一絲猶豫想把這劍帶回冥界?”
“沒有。”
薑談回得斬釘截鐵並用她不耐煩的表情表達了她對見啼問題的嫌棄。
“它比不上我的雙刀好使,於我無用,在我眼裡就是把破劍。”
好,很好,這就是冥界之主的發言,霸氣,實在是霸氣!
於是見啼的聲音就更加哆哆嗦嗦了。
“那……那我能不能……能不能找魁主借樣東西?”
“借東西?”
薑談的尾音拖得很長,那個“借”字又咬得極重,於是這就導致見啼的心裡七上八下擔心薑談不肯借給它。
“什麼東西?”
薑談終於還是給了讓它繼續說下去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