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季青臨就單方麵切斷了識海的聯係。
“薑談姑娘。”
季青臨走上前來。
“什麼事。”
薑談握著劍柄的力道一點兒沒鬆,清晰分明的骨節周圍纏繞著皮下凸起的青筋,其力道之重看得季青臨實在心驚。
幸好她捏的是劍柄不是他的脖子!
“薑談姑娘,我知道見啼可能之前做錯了事得罪了你,可那畢竟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隻要你們現在把話說清楚,該算的賬也算清楚,這其中一切的恩怨與誤會都可以解決了。”
“說得輕巧。”
薑談一個眼神也沒有分給季青臨。
“見啼。”
薑談喚它。
“……我在。”
見啼怯懦的聲音從劍身中悠悠傳來。
“我且問你,你那日逃跑之後可曾有一刻想過回來履約?”
薑談的聲音慍怒,一聽就是風雨欲來的前奏。
“……我。”
見啼還在猶豫。
“我要聽實話。”
“如果敢騙我,你就”
“死!定!了!”
“沒有。”
見啼答得斬釘截鐵。
“很好。”
薑談切切實實地氣笑了。
知道大事不妙,見啼趕忙解釋道:“不過魁主,這也不全是我的錯啊。”
“當年我被燭陰趕出去的時候得知你去了章尾山,可章尾山那地您也知道,冥界陰氣的源頭,如果沒有先天法器或者法寶庇體,一進去就會被那些陰兵陰將吞噬得連渣都不剩。”
“於是那日之後我就先離開了冥界,可那時我本想著等您從章尾山出來以後再跟您負荊請罪,可……”
“可當年您在章尾山足足待了六個月都沒有出來,而我再次聽到您的消息時,您已經……”
“隕滅了。”
其實見啼也知道自己這事兒做得不厚道,用了人家的陰氣還不遵守約定,雖然當年的確存了幾分僥幸,可讓它最意想不到的還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