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談的眼神流露出睥睨。
“不過。”
“你哪來的資格談什麼配不配得上?”
“我……”
不夜欲要解釋。
薑談卻與他借身錯過。
“說話前先想想自己配不配吧。”
薑談隻留下這一句話就徑直向著半刹琉璃走去。
“師兄。”
不明趕到了不夜身旁。
“沒……沒事。”
不夜緊緊望著薑談越走越遠的背影。
任南禹離開後半刹琉璃便恢複成了原樣,沒有血液沒有光輝,布滿灰塵的表麵普通得就像一個凸起的臟石頭。
薑談並沒有急著將手放上去,相反,她盯著這個沒什麼特彆的“石頭”看了很久。
“小季兄弟,你說大佬在看什麼呢?”
任南禹像沒骨頭似的將手搭在了季青臨肩上,日光漸漸有些刺眼,他不禁眯上了眼睛。
“不知道。”
季青臨隨手撣落任南禹的胳膊道:“還有,彆叫我小季兄弟。”
“那叫你什麼?”
“小青兄弟?小臨兄弟?還是小廢兄弟或者小物兄弟?”
季青臨:“……”
這人有病吧。
“我說你們兩個都不了解薑談大人。”
說話的是被套在劍鞘裡的見啼。
“大人?”
任南禹嘲笑道:“你這把劍怎麼這麼沒骨氣,連大人這個稱呼都用上了。”
“我看不起你,非常看不起。”
說罷任南禹便撇了撇嘴,末了還有節奏地衝著見啼搖了搖頭。
“我靠你懂什麼?!”
“我這是對薑談姑娘的尊敬好嗎,沒有她當年的陰氣就沒有如今的我。更何況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不也天天“大佬”“大佬”地喊她嗎?”
“不不不,我可跟你這種沒有尊嚴的破劍不一樣,我雖然尊敬大佬卻也有著自己的……”
“夠了!”
季青臨一隻手握緊了見啼的劍柄,一隻手捂住了任南禹的嘴。
他幾乎是咬牙切齒般壓低了聲音:“那邊已經注意到我們這裡的動靜了,你們要是不擔心被發現的話就儘管再大聲些。”
果不其然,不夜和不明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