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湊到柳曉風跟前:“柳兄還不會是心疼腰間元石吧?”
柳曉風啞然失笑:“陳兄那裡的話,這區區四百中品元石,小可還是支付得起!”
陳驚鴻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也不白吃柳兄的,小弟將‘楊柳岸’全文吟給柳兄聽如何?”
他沒有注意到,就在他手掌拍上柳曉風肩頭的一瞬間,後者的下意識的想要沉肩躲避。隻是反應過來之後,又硬生生的控製住了自己的下意識反應。
聽到陳驚鴻的話,柳若風眼前一亮:“小可洗耳恭聽!”
“咳咳......”陳驚鴻清了清嗓子,擺開架勢開始醞釀。
半晌,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陳兄?”柳曉風提醒道。
“等等......”陳驚鴻摸摸鼻子:“總覺得差了點什麼......”
左右看了看,恍然大悟:“酒!差點酒!詩酒詩酒,有詩怎麼能沒酒?”
剛剛隻顧著吃菜,酒是一點沒喝!他抓起酒壺就要喝!
“哈哈哈......等等!”柳曉風伸手按住他,手上微光一閃,出現一個精致的白玉酒壺:“這等好詩好詞,當然得配上好酒,嘗嘗我這珍藏已久的雪竹精釀!”
邊說邊給陳驚鴻斟上滿滿的一杯。
“來,先乾一杯!”
“乾!”
兩人酒杯輕碰,一飲而儘。
“好酒!”陳驚鴻隻覺得一股雪線順著喉嚨流入腹中,而雪線中又有一抹火線,可謂冰中帶火,好不暢快!
柳曉風一杯酒下肚,雙頰飛起一抹飛紅,笑道:“陳兄,詩來!”
陳驚鴻眯起眼睛,再度醞釀片刻,仰頭吟道:“寒蟬淒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
“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
“多情自古傷離彆,更那堪,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