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眾人皆說不出什麼理由來。
過多辯駁隻會顯得胡攪蠻纏。
侍衛已經把查驗的師傅帶過來。
師傅放著大家的麵鑒定起來。
鑒定結束,師傅跪在地上,向楊儼一一說明。
“皇上,這兩者筆跡一模一樣,筆鋒走向非常小氣,橫豎撇點折都跟明顯喜歡收著寫。”
楊儼目光淩厲,“宇文成都,證據確鑿,你還如何狡辯!”
宇文化及立馬出口否認,“皇上,即便如此,也有可能是彆人故意模仿我父親的筆記,你怎能通過這種小事來定罪!”
“皇上,微臣家一心向著大隋,如此,簡直讓我等忠心赤膽寒了心!”
宇文成都裝模作樣的對眾人說。
不少被挑唆過來的大臣,紛紛發起抗議。
“皇上,一代忠臣不能讓彆人汙蔑!”
“都給朕住口!”
楊儼被這群人氣得不輕。
這群昏庸之人,根本不配為官。
眾人皆被楊儼的氣勢嚇到,一個個都閉上嘴巴。
侍衛拿著一個令牌來到大殿之上,交給楊儼。
楊儼拿著令牌,摩挲了兩下,冷笑道:“宇文家當真是好大膽子,不僅聯合外邦對付大隋,還想自己起兵謀反。”
眾人都知道楊儼手中的令牌是宇文化及家護衛的令牌。
和宇文化及同流合汙的人更是清楚,這塊令牌代表著什麼。
宇文化及和宇文成都慌了。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城外的兵竟然被楊儼攔截了。
皇城外足足有五千兵力。
小楚子第一時間就帶上挑選的精銳將五千兵拿下。
單雄信則留在宮中保護楊儼。
讓宇文化及和宇文成都無處可逃。
若是他們之前識趣些,按兵不動,沒有直接跑進宮中,配合調查。
楊儼興許不會如此順利能夠拿下兩人。
畢竟宇文家屬於元老級的大臣。
輕易扳不倒他們。
“來人,將這兩個亂臣賊子關進天牢。”
侍衛們將宇文化及和宇文成都架起來。
宇文化及不甘心的嘶吼,麵目猙獰。
“為什麼會輸!為什麼!”
高也站了出來,“宇文大人,邪不壓正,你的輸是遲早的事。”
宇文化及恍然大悟,“竟然是你!”
“我從未向你透露機密,你又是如何知道這些消息的?”
宇文化及顯然把這一切全部歸咎到高也的背叛上。
他不相信自己這麼縝密,還會被楊儼發現。
高也露出狡黠的笑容,“我可不知道你的什麼機密。”
宇文化及眼中迸發冷光,轉眼看向楊儼。
“昏君,他也參與了我們的計劃,你為何不處罰他?你不是清正廉明嗎?他自私挪了這麼多軍械出去,為什麼可以全身而退!”
其他被當槍使的大臣皆露出異樣的目光。
可都不敢發聲。
楊儼看向高也。
“高也勾結宇文化及挪用軍械,念他及時收手,給把私產充盈國庫,朕罰他去襄城修建管道三年,三年後再恢複職位。”
高也對這個懲罰已經心滿意足。
之前現在他不用受牢獄之苦,家人也能安安全全的。
宇文化及不甘心的叫喊著。
侍衛直接將二人拉下去。
城外。
五千兵馬被收服。
楊儼讓小楚子對這些人上一上思想教育課。
企圖從思想上把這些人同化。
河內郡,各大世家大族的兵馬覺察不對勁,第一時間快速撤離河內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