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嘴裡還是有些不服氣說:“水煮肉片不就是用白水煮肉條嗎?有什麼好吃的,不如我們的煎培根肉。”
“培根肉不就是很薄的背脊肉嗎?有什麼好吃的。”
“水煮肉片不是放培根肉嗎?”
兩個狹隘的小民族主義者為了扞衛各自國家的飲食文化,相互攻訐起來。
紮爾布連連搖頭,搖得腦袋都快掉了。
“水煮肉片不是你以為的清水煮肉,是用嫩裡脊肉和不同的新鮮蔬菜搭配煮熟,以滾油澆料做成的。那叫一個鮮嫩麻辣,說得我口水都流出來了。”
大衛沒吃過,想象不出這道菜的味道來,歎口氣說:“可惜我們在地球的時候不認識,不然我一定去你們村找你。”
“我也很想念我們村呢,我外婆做的豆餅可是世界一流的。我們的顏老師也是世界上最美的語文老師。”
一向表現堅強的紮爾布突然哽咽起來,轉而嗚嗚地哭出了聲音。
大衛靜**在他身邊,他能理解這份恐懼和無奈,隻不過他沒有那麼想念自己的親人。
他沒有淚,哭不出來,反而更加羨慕因思念而哭泣的紮爾布。
“除了豆餅,你們那兒還有什麼口味的披薩?”
大衛不能理解豆餅、饅頭、花卷、包子、肉饃之類的區彆,一律理解為不同口味的披薩,就像水果披薩和牛肉披薩一樣。
“千層餅,吃過嗎?”
“啊?!一千層?那得有多高啊?”
“千層不是真的有一千層,就是個形容詞,形容層數多,做工複雜。”
“中國菜做工都很複雜,我沒吃過,聽起來就很好吃。”
“那當然,單純一顆土豆,我們能做出十多個菜品。”
大衛吃完一串又一串烤肉,心想,
那為什麼每串烤肉的滋味都是一樣的?
“全世界都愛吃土豆,有各種不同的做法。我最喜歡吃咖喱土豆。”
其實,大衛也隻吃過一次隔壁女人做的咖喱土豆。
紮爾布想起來的菜品多得三天三夜都講不完,越想越餓,吃到嘴裡的烤肉都不那麼香了。
兩個人沉浸陶醉在美食的幻想中,幾乎忘了剛才發生的悲催倒黴事。
“我**嗎?”
身後傳來了由拉迷迷糊糊的聲音。
不好意思,把這家夥忘得一乾二淨了。
大衛連忙擦乾嘴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