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紮爾布心裡老大不情願自己喜歡的女人血液流到彆人身體裡,以西到底是男是女到現在也沒弄明白,一會兒像女性的露西,一會兒又更像是男性的以太,合體後保不齊就雌雄同體了。
把心愛女人的血液給這麼個不男不女的家夥,紮爾布心裡覺得膈應。
以西什麼時候醒過來,大衛和小紅蛙就粘在一起多久。
以西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心裡不服,認為小紅蛙暗算了自己,再次撲了上去。
這一回,小夥伴們都往後退了幾米。
以西猶豫著回頭:“我們不一起上嗎?”
“為了救你,我和百合子都受傷了。你瞧瞧大衛,更可憐。”
以西點點頭,平時那麼拽,活該沒有人幫你。
小紅蛙感受到危險,撒開大衛迎戰以西。
兩個家夥都以腦力打擊為強,此刻卻拋棄長項,又搞起肉搏。
小紅蛙超長舌頭再次纏上了以西的脖子,以西以為又是什麼毒門暗器,瞬移隧穿,繞開了長舌。
醒過神來的大衛懵裡懵懂,隻感覺嘴唇腫脹疼痛,還不知道自己的初吻就這樣獻給了一隻毒青蛙。
小紅蛙的變色偽裝技能已是爐火純青,兩個高階技能智慧生物打鬥,虛虛實實,躲躲閃閃,看得小夥伴雲山霧罩,一會兒這個不見了,一會兒那個躲開了,沒有一次是實打實的劇烈正碰。
“哎呀,這打得也太不過癮了。”
紮爾布說:“平時老是凶我們,這會兒看來也沒多少火力。”
“你懂什麼,神仙打架就是比比劃劃。真刀**、肉搏撕咬的是原始動物。”大衛說。
大衛一搭腔,紮爾布就想起剛才他和小紅蛙的種種,看了看他紅腫得像兩截火腿腸的嘴唇,譏笑說:“果然一吻定終身,親過嘴以後,都沒有立場
了,完全偏向你女朋友了。”
大衛本來就迷糊自己的嘴怎麼弄成這樣,聽紮爾布陰陽怪氣的話語,更是迷惑:“誰是我女朋友?誰沒有立場了?我的嘴怎麼了?”
百合子見大衛被紮爾布說急了眼,忙拉扯紮爾布,阻止他繼續胡說。
紮爾布故意沒理會她的意圖,越說越起勁:“你都親了那隻母青蛙好半天了,不會一點感覺都沒有吧?這麼陶醉啊!”
大衛麵紅耳赤地望著百合子,並不像紮爾布期待的那般氣急敗壞,而是有點不好意思,仿佛那個吻落在了不該落的地方是自己的過錯。
“你是不是傻了?”紮爾布不甘心地繼續攛掇他。
“嘿嘿,我可能有點**了。”
大衛覺得除了親錯了對象,沒有親到自己想親的人,其他感覺都是挺好的。
紮爾布被自己的狹隘情愛觀反彈中槍,自討沒趣地閉了嘴。
以西和小紅蛙折騰累了,終於開始比拚腦力波實力。
以西顧忌到百合子無法抵禦,主要以守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