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對——(1 / 2)

第1章

在香港學校的一間教室當中, 一位二十多歲的知性女老師正在了講著她所擅長的專業課程。

女子侃侃而談, 周身散發著自信的光芒, 一節課之後,有很多人學生報名,雲夢示意助理將這些學生進行登記, 自己離開了教師。

當剛剛走出教學樓, 便有一位男同學攔住了她, 看起來二十剛出頭的樣子, 穿著普通的T恤,帶著一副眼鏡看起來很是拘謹的樣子。

“不好意思廖老師,我叫黎進鴻, 剛剛聽了你的課程覺得很有興趣,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去你們學校上課?”年輕人眼中帶著小心翼翼。

雲夢淡然一笑,“當然可以了, 我助理還在教室裡, 你可以去她那裡看一下, 選擇合適你時間的課程, 然後等到我們新生開學的時候就可以上課了。”

“我知道, 剛剛我看到了,可是我明天就像上課, 拜托你了廖老師, 我記憶力不好我真的想要提升一下,拜托你一定要幫幫我。”他就是因為記憶力不好,學習成績一直不好, 他一定要提升記憶力。

雲夢看著一臉堅韌的黎進鴻,心中冷笑,但麵上卻依舊是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樣,“那好吧,你去找我助理,我會和她說的,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明天就可以來學校上課了。”

“太謝謝你了廖老師,謝謝。”

黎進鴻道謝之後回教室找助理填表格,心願得償步伐當中都透漏著歡快,雲夢看著他的背影,目光一片冰冷。

這個人,現在看起來謙遜有禮,可又有誰知道,在他溫和的外表下,住著一匹狼。

她現在的名字叫做廖美詩,現在是一所記憶學校的創始人。

廖美詩從小跟著父親一起學習記憶法,因為她出色的記憶,她的成績一直很好,大學畢業便創建了學校,本來應該璀璨的一生,卻因為一個人全都毀了,而那個人,就是剛剛的黎進鴻。

黎進鴻本來是記憶學校的學生,但是因為他天賦很高,廖美詩便請他留在記憶學校做老師。

剛開始的時候黎進鴻確實是很賣力氣,在廖美詩生日會上的時候,他親了廖美詩,兩個人順理成章的成為了男女朋友關係,但黎進鴻不想公開兩個人的關係,他不想讓人誤會他是因為廖美詩才有了現在的成就。

廖美詩顧及到黎進鴻一個男人的自尊,也同意了地下情,可沒想到黎進鴻在和她交往的時候,竟然還和學校的女學生搞曖|昧,不止如此甚至還和一個請他當私教的女主播有了關係。

廖美詩不是一個沒有愛情就活不了的人,知道黎進鴻出|軌之後便提出了分手,誰知道黎進鴻竟然恬不知恥的要分手費。

而且還要跳槽到彆的記憶學校,當是廖美詩的學校正在和彆的學校處在競爭關係,黎進鴻走了勢必會帶走很大也一部分生源,還有她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一個和黎進鴻一樣有天賦的記憶老師。

廖美詩幫著黎進鴻陪了高額的違約金,還給了他一筆錢,可那家夥竟然貪得無厭,很快將這筆錢揮霍出去了,還向廖美詩要,廖美詩當然不會給了,沒想到黎進鴻竟然拿廖美詩的病情來威脅她。

他們家的遺傳史,過了三十歲之後記憶力便會下降,廖美詩眼看著就要過三十歲了,近半年明顯感到自己的記憶有所退化,心中害怕黎進鴻真的會把這件事情說出去,這樣一來不止她完了,就連她父親也會遭到世人的非議。

一個記憶大師,竟然在三十歲的時候就得了老人癡呆症,這是一件多麼諷刺的事情。

廖美詩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便用她交給黎進鴻記憶宮殿的方法殺了黎進鴻,特意偽裝成他自殺的樣子。

她以為她計劃的很完美,奈何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她最終被捕了,香港沒有死刑,再加上她的病情,最後被送到了精神病院。

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廖美詩不覺得她殺了黎進鴻是錯的,她錯就錯在她為了那麼一個畜生搭上了自己,還讓父親這個一代記憶大師身上有了汙點,讓母親整日以淚洗麵導致抑鬱而終。

現在雲夢來了,有了重新翻盤的機會,廖美詩的願望就是讓黎進鴻身敗名類,一輩子無法從事記憶行業,還有就是開辦記憶學校,不讓世人非議他父親,也不要讓她母親最終抑鬱而終。

雲夢剛來的時候,廖美詩已經大學畢業了,雲夢便順應著廖美詩的路程,開辦了現在這所詩藝記憶學校。

廖家家族的遺傳史,雲夢雖然沒有特效藥能夠治好,但一些療養的藥她還是有很多的,現在日積月累幾年下來,廖父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記憶比一般五十歲的老年人都要好很多。

廖父在年輕的時候就學習了記憶法,就是害怕等到年老了家族遺傳史發病了,因此結交了很多的朋友,這些朋友不知道他有遺傳史,他們一起探討著記憶法,當初雲夢在開辦記憶學校的時候,廖父這些人脈幫了很多忙。

現在父母居住在加拿大,雲夢在香港開辦記憶學校,假期她回去加拿大陪陪父母,有時候他們也會回香港住一段時間,隻是他們習慣了退休之後的悠閒生活,在香港生活節奏快的城市有些不適應,便也很少回來。

記憶學校裡麵她也培養了好幾位非常有能力的記憶老師,她的課程減少了很多,今天在學校演講之後便沒有她的事兒了,眼看著已經下午了,隨便吃了些東西便去逛街。

大包小包的買了不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天黑了。

但雲夢並沒有直接休息,而是換了一身新買的小短裙,給自己化了一個性|感的妝容,踩著高跟鞋,拿著手提包離開了家。

開車去一家常去的酒吧,在她剛停好車之後,手機來了一條消息,打開一看;“老地方等你,來嗎?”

雲夢一笑沒有回複,直接走了進去。

進了酒吧之後,雲夢直接走向吧台,拍了一下吧台旁男人的肩膀。

男人回過頭,麵露驚訝,“怎麼這麼快?”

“剛剛你來消息的時候我正在停車。”

盧天恒將麵前的酒杯推到她麵前,“給你叫好了的,你喜歡的長島冰茶。”

“謝謝。”雲夢抿了一口,舉杯對著調酒師誇了一句,“味道不錯。”

調酒師是新來的,年紀不大,見雲夢對他粲然一笑,在昏黃的燈光下紅了臉,害羞的低下頭繼續調酒。

呦謔,還是一個純情的小哥哥呢。

見雲夢眸中閃過光芒,盧天恒將她腦袋轉過來,讓她看著他,“我還在這兒呢,公然調|戲彆人好嗎?”

“我有嗎?”雲夢伸出修長的手指勾著盧天恒的下巴,“盧sir,你的占有欲又在作怪了呦,是對你的魅力不自信了嗎?”

“嗬,怎麼可能?”盧天恒順勢一把攬過雲夢纖腰,抱在懷裡,自己的腦袋放在她肩膀上,摩|擦著她雪白光滑的肩頭。

感覺到盧天恒的胡子有些紮人,雲夢不自在的動了動,盧天恒卻把她抱得更緊了,一歪頭,對著雲夢的耳朵吹了口氣,雲夢剛要掙紮出來,他便已經咬住了她的耳垂。

順著耳垂,吻著她雪白的脖頸,光滑的臉龐,最後來到了她殷紅的唇上雲夢也積極回應,水果味的唇蜜充斥在兩個人口中,唇齒交纏,難舍難分。

也好在他們這裡是角落,要不然就算是在酒吧當中公然吧台前熱吻也難免會被人觀看。

待兩個人分開之時,兩個人的呼吸都有些亂,盧天恒大手在雲夢的臀|部和腰間來回遊|走,在她耳邊輕輕說道,“現在回去?”

“不要,我剛來還沒玩夠呢。”雲夢拒絕,推開盧天恒整理一下裙子,四處看了看,向舞池走去。

盧天恒在後麵跟著,他剛辦完一個案子,現在也是需要放鬆的時候,兩個人迅速的進入舞池當中,隨著音樂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儘情的釋放內心的火|熱。

雲夢和盧天恒並不是男女朋友,準確的說隻是解決生理問題的隊友而已,他們都沒有男女朋友,兩個人在一間酒吧認識,都喝了酒順其自然的便發生了一|夜|情。

都是成年人,出來玩兒當然也知道發生這樣的事情算不得數了,第二日一早起來便各回各家了,之後又遇到了幾次,兩個人便發展成為長期的性伴侶關係,走腎不走心的那種。

彼此也有規定,當在這期間,隻能有對方一個這樣的關係,一旦一方有了新目標,這種關係隨時終止,這是雲夢提出來,本來就是出來放鬆的,她可不想惹上什麼麻煩,盧天恒也同意了。

這一晚兩個人依舊玩兒的很嗨,從酒吧出來,找了一家酒店,借著酒意,相擁熱吻,從沙發到床上,燃燒著自己,也燃燒了對方。

第二日一早,雲夢起來時候已經快到九點了,盧天恒早就沒了蹤影,簡單的洗漱了一些,昨天的小短裙是不能穿了,在空間換了一件衣服便離開。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