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孿生姐妹,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孿生姐妹?”阿諾不懂,但爹爹說沒什麼奇怪的,那就沒什麼奇怪的吧,“可是我們要什麼時候才能看到漂亮姐姐?”
“你為什麼想要見到她?”
“因為她很漂亮,而且她和爹爹一樣。”阿諾想了一下回答道。
“哪裡一樣?”
“你們都好厲害,漂亮姐姐她很厲害,和爹爹一樣厲害,走路沒有聲音,而且我還看過她吹笛子,爹爹不是也很喜歡吹簫的嗎?你們吹奏的也好像。”
阿諾說著,慢慢的進入夢鄉,他沒有說的是,漂亮姐姐和爹爹的眼睛很像,他看著仿佛能夠看到天空的星星,笑起來眼睛都是彎彎的,雖然他沒見過幾次爹爹笑,但是真的好像。
阿諾生於韃靼部落,他的父親是韃靼部落的王子。
韃靼王子看著已經睡熟了的阿諾,給他掖了掖被角,轉身離開。
走到院內,看著天邊的一輪彎月,他生於韃靼部落,在父親去世之後繼承王位,成為王子,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在他死後,阿諾會繼承王位,成為新的韃靼王子。
可是自從五年前,他總感覺他內心深處是有著缺失的,這種缺失並不是權勢上的缺失,他不想要擴充韃靼部落的疆土,隻屈居一隅,讓中原無法將他們吞並就好。
這五年以來,他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但他一個人都沒有說,隻是常常午夜夢回的時候猛然驚醒,看向身邊冰冷的位置,那裡好像不應該是這樣的。
“王子,寧王請您過府一敘。”
“知道了,替我備馬。”
寧王找他什麼事情他一清二楚,當今的正德皇帝毫無作為,整日就知道吃喝享樂,絲毫不知道黎民疾苦,寧王意欲取而代之,但他兵馬不強,無法起兵造反。
他來到京城第二日寧王便收到了消息,時常邀請他過去,已經有好幾次了,他無非就是想要從他這裡拿到錢財,壯大自己的兵馬。
雲夢一連幾日晚上來到寧王府邸,終於在今日,聽到了寧王和韃靼部落首領的談話了,借錢一百萬兩。
“什麼人?”就在雲夢要走的時候,忽然屋內一聲大喝。
隨即對她出手,雲夢奮起還擊,讓她有些出乎意料,這個男人的武功非常強,路數有些熟悉。
心中一動,快速變幻招式,用著他們倆曾經最熟悉的招式,在一起比武無數次,可現在她使出來,對方竟然無動於衷。
他不是?
可他怎麼會黃藥師的武功?
一邊打,一邊看著他的雙眸。
陌生,冰冷,他看著她的時候,從來都不會是這種目光。
他不是黃藥師。
既然不是,她也不用客氣了。
縱身後退,站於屋頂之上,拿出笛子吹奏起來。
寧王也早就找了府兵過來,對著雲夢所在的方向射箭,但那些箭無一例外,都在遇到雲夢的時候折斷了。
“把這個妖女給本王抓起來。”寧王一聲大喝。
而這時候,笛聲越來越小,本來站在屋頂上的雲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但餘音依舊繞梁,久久不散。
“韃靼王子你還好吧,都怪本王王府管理不善,讓賊人闖了進來,還勞煩王子幫忙捉拿。”
“無妨,我先走了。”為什麼聽著笛音,他心中就好像是被填滿了一般?
和她對打,聽著笛音,讓他長久以來的空缺,終於填補上了,但是隨著笛音的離去,讓他的心再次空蕩蕩,他現在沒功夫和寧王說那麼多,離開寧王府邸四處看去,連一點影子都沒有看到,更彆說整個人了。
她到底是誰?現在在哪兒?
雲夢回到客棧,把熟睡的藍寶揪出來,“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兒?他為什麼不認識我了,還對我動手。”
剛剛吹笛子,站在屋頂上,遠遠的看去,他一雙眼眸在黑夜裡異常閃亮,有那麼一瞬間,是非常熟悉的,但是隨即又變換了,但是她肯定她沒有看錯,那個人就是黃藥師。
隻要一想到黃藥師對她動手她就委屈,曾經那麼愛她的一個人,竟然對她動手了,這一切都是因為‘懲罰’,到底是什麼樣的懲罰,讓本來一個愛她的人都不愛了?
藍寶揉揉眼睛,對著光屏一陣操控,“的確,他的靈魂和黃藥師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他就是黃藥師。“
“那他怎麼會不記得我了?”
“這就是‘懲罰’啊,忘卻一切,重新開始,之前一切皆為泡影,沒有記憶,意味著沒有過往,這就是最大的懲罰。”
藍寶說的煞有其事,雲夢鬆了口氣,原來就是失憶啊,沒什麼大不了的,隻要她記著就行了,“那他什麼時候能記起來?”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他這輩子都不會想起來。”
“我一定能讓他想起來。”雲夢握著拳頭,她就不信她喚不回來黃藥師的記憶,剛剛她吹笛子的時候他已經有了感覺,證明他不是全部忘記了,而且對打的時候他下意識的用了黃藥師的武功,這些東西都是刻在他靈魂裡麵的,不會改變,也抹不去。
藍寶搖搖頭,希望她能夠成功吧。
隻是恐怕會很難,就連他都操控不了的‘懲罰’,她想要解開就更難了,說不定要付出什麼樣慘痛的代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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