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蘇接著解釋道:“那股狂暴靈氣在他體內衝撞,動不動就會撞斷骨頭,此刻的他一定非常痛苦,還不如死了算了,你們不該浪費寶貴的白玉丹給他續命,雖然能暫時吊住他的命,但隻要這股靈力還在,他一輩子都好不了,拖下去隻能增加他的痛苦。”
“胡說!我們怎可棄少主的命於不顧,藍公子,你可彆忘了你是我們拓跋家請的供奉,無論如何,都要讓少主撐到老爺子趕到,到時候或許還有生機!”
“嗬,哪來的生機……”藍蘇喃喃自語道。
可惜房間其餘幾人還是聽見了,瞬間不滿的看向藍蘇,雖說坦白是他的風格,眾人也知道如此狂暴的靈力入體,基本無救,用靈丹吊著,隻不過是早死晚死的差彆。
但是你就這麼直接的說出來,真的好嗎?
這躺著的可是他們少主,要是等到老爺子到了再死還好說,可要是早死了,他們幾個也彆想活!
藍蘇卻壓根兒不在意,當初答應做拓跋家的供奉,也不過是權宜之計,隻是為了躲避自己家族,甚至連幫他們煉丹,都藏著掖著,並沒有拿出自己的真本事。
如果此時藍蘇知道,這拓跋宇是因為攻擊了林淵,才被二哈打傷,一定將他丟出去,絕不收留,在他眼中,山上掌櫃的,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麻煩,還是一個不得不見的麻煩。
可惜這一切,藍蘇並不知曉,隻能拿出些丹藥,先吊住拓跋宇的命再說,免得給顧家惹麻煩。
白玉丹雖然讓拓跋宇撐到了他爺爺趕到,但沉睡不醒也與死人無異,在老爺子眼中,藍蘇辛辛苦苦煉出兩枚丹,一枚給自家孫子拿去送禮,一枚又給他續了命,即便有氣也說不出什麼話來,這種傷勢,哪怕找來神仙也無濟於事,拓跋宇在第三天,便死在了返回南疆的路上。
就在他咽氣的刹那,幻蠱仿佛重生了一樣,粉紅色印記在胸前不斷變化。
主人的逝世讓它掙脫了束縛,如今可以說是自由之身了,不過這自由是相對而言的,幻蝶不具備實體,讓林淵拿他沒有一點辦法,不過世間之事便是如此,有利就有弊,這幻蝶要想生存下去,也必須寄生在林淵的身上。
作為被寄生的林淵,可以說是受害者,也可以說是幻蝶的主人,這就要看雙方的實力,到底誰控製誰。
寄生在林淵的身體中,對幻蝶來說即是幸運,也是不幸。
林淵所在環境,靈氣濃鬱,固然適合幻蝶的生長,不過有係統在,它也翻不出什麼浪來。
在林淵心中,這娘炮紋身已經成了眼中釘,肉中刺,恨得牙齒都快咬碎了,此時一有異動,林淵便立馬呼喚起了係統。
“喂喂,係統,你快看看,這是怎麼回事,這玩意兒還是個活動版的紋身?”
“切,你還真好運,這幻蠱的主人居然就這麼死了……”係統不甘心道。
林淵立刻興奮道:“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可以突破了?”
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了,林淵心中期待萬分,等到了金丹期,就弄點法術來學學,到時候呼風喚雨,簡直不要太開心。
“突破是可以,不過你還是得花錢破開那塊石頭。”係統淡淡道,他還就不信了,這個鐵公雞宿主連這錢都不肯花!
就在係統準備解釋,這玩意兒在這方世界,沒有人能破開,想以此打消林淵省錢的念頭,卻突然聽見林淵答應了下來,並且爽快的付了錢,瞬間覺得自家宿主今天是不是發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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