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淵並不是一個不知感恩的人,現在顧家有難,他豈有置之不理的道理。
“這事說起來,還是我的過錯,要不是顧家收留了我們母子,也不會惹上這等禍事。”藍蘇長長歎了一口氣道:“哎,我已經讓顧父顧母收拾好行李,明天一早,便先離開避避風頭,掌櫃的,你也儘早做打算吧……”
“對了掌櫃的,顧白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藍蘇猛然抬頭問道。
“他們比我晚些,應該在路上了。”林淵擺了擺手,接著道:“這樣,你也不必叫他們離開,直接搬到我酒莊來住一段時間,我還就不信了,憑那些人的能耐,能破了我這酒莊的結界!”
係統弄出來的結界,林淵還是比較相信的,當即安排道。
他就說在太虛盛會上怎麼沒見到藍蘇,原來是因為這件事情,看來酒莊要熱鬨了一陣了!
打發走了藍蘇,林淵長長伸了一個懶腰嘀咕道:“要是他們真的能把這破酒莊奪了去,那就好咯!”
嘀咕完,也懶得理會叫囂的係統,回到自己房間便悶頭大睡。
第二天清早,林淵一開門便看見藍蘇帶著顧家二老和他母親,提著大包小包的站在了門口。
昨天睡得太晚,今天林淵也起得比較晚,看他們一頭露水,他也頗為不好意思,急忙將一行人引入後院,安排好住處,這才慢慢悠悠的打開了店門。
才開門沒多久,酒莊便坐了不少的人,林淵忙前忙後的張羅了起來,至於胡雨涵,考慮到她忙了這麼些天,林淵便讓她在後院陪著幾位老人,沒讓她出來,隻不過把藍蘇抓來當了苦力。
酒莊內酒香四溢,藍蘇苦笑著搖搖頭,要是他每天都能過這樣安逸的生活,那就太好了,隻可惜,有這層身份在,永遠不可能。
“噠噠。”
一道沉重的腳步聲響起,忙碌著的林淵轉頭一看,隻見一名老人踏入了酒莊之中,尖嘴猴腮,目光陰狠,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
酒莊中充斥著濃鬱的酒香,老者的麵色微微有些詫異。
“嗬,藍公子,你不在顧家好好呆著,在這做什麼?”老者看到了藍蘇,眯了眯眼問道。
“我在哪裡,和你有什麼乾係?我已經不再是你家的供奉,拓跋老爺子未免管得太寬了些!”藍蘇皺眉道:“倒是老爺子到此,有何貴乾?”
來人正是拓跋宇的親爺爺,拓跋宏!
隻是他這般到來,並沒有直接出手,這點倒是讓藍蘇很是詫異,畢竟以他的了解,這拓跋老爺子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更何況掌櫃的還是導致他孫子身亡的人,這拓跋宏,到底在謀算什麼?
“來酒莊當然是喝酒。”拓跋宏淡淡的回答道。
緊接著抬頭看向竹簡,那竹簡上寫著的天價並未讓他動容,甚至神色都未曾變化。
看來,是有備而來。
“就給我上一杯清心酒吧。”拓跋宏負手而立道。
沒一會兒,林淵便抬出了酒,既然是來找茬的,他自然不可能貓著。
走出櫃台的林淵很快便被拓跋宏鎖定,眯了眯眼,似笑非笑的望了過去道:“你就是這的掌櫃,那個要了我孫子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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