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本以為對方會說出什麼了不得的理論,結果居然說他快死了,尚秋陽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他離壽元將近還有有一段距離的好嗎!
不就是睡不好吃不好而已,你就說我快死了,你才快死了,你全家都快死了!
這下不光是尚秋陽火了,連酒師協會的其他長老也怒目而視。
尚秋陽在酒師協會,那也是個德高望重的主,是他們一直很尊重的前輩,這小子張口便咒人命不久矣,敢不敢再胡扯一點!
“老夫就算不才,自己的身體還是知道的,睡眠不好,吃不下飯,不過是因為旅途勞累,至於身體,並無什麼異樣,你憑什麼說我要死了?”尚秋陽吹胡子瞪眼道。
酒師天天與藥材打交道,對於病症方麵,雖說不如醫者,卻也不會太差,哪裡至於連自己快死了都察覺不到!
不理會他的質問,林淵淡淡道:“你說的沒錯啊,你身體沒什麼問題,但是你確實快死了!”
“沒毛病你說什麼快死了,尚長老壽元無礙,你在這瞎咧咧什麼!”
“黃口小兒,信口雌黃!”
“我們隻是讓你指出釀酒中的錯誤,不是讓你詛咒尚長老!”
聽到林淵說尚秋陽身體無礙,眾人都氣得大罵了起來。
如果尚秋陽身體真的有問題,那你這樣說也就算了,說不定還得感謝,沒問題,胡說啥?
“嗬嗬!”對於眾人的嗬斥,林淵壓根兒就沒當一回事,枕著腦袋向後一倒笑道:“誰告訴你們的身體無礙,就不會嗝屁?”
“你什麼意思?”尚秋陽追問道。
見他這麼自信,尚秋陽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心裡發毛,正準備追問,卻見林淵擺擺手道:“我可是好心提醒你,你愛信不信,既然這樣,那我們還是來說說這酒吧!”
眾人聞言,目光再次聚集到了尚秋陽手中酒壇上。
“你們的尚長老心境不錯,為人也穩重,釀造手法更是爐火純青,我要硬說缺陷,你們肯定也不信,說多了也浪費口水!”林淵笑了笑:“那這些我就不多說了,單說這酒,就像我剛才說的一樣,修士喝了,非但沒什麼好處,還會引出心魔,立馬嗝屁!”
眾人一愣,隨即便反駁了起來。
“臭小子還在亂說!”
“尚長老釀酒,我們全程都看著,沒有分毫差錯,心境上也沒有任何問題,如此完美的酒,你憑什麼說會引出心魔?”
“少在這胡扯,你擺明了就是危言聳聽,在這胡攪蠻纏想蒙混過關!”
酒師協會眾長老,沒一個相信林淵的話。
吳洋釀的酒不能喝,那是因為他剛殺了自家小妾,體內殺氣沸騰,難以自製,可尚秋陽長老心平氣和,心境上麵根本不可能出問題,怎麼可能會引出心魔!
“哎……你們怎麼這麼麻煩!不行就試試唄!”林淵長歎了一口氣,轉頭喊道:“二哈,再去隨便弄隻妖怪來!”
過了一會兒,雪狼二哈又叼來了一隻兔妖,林淵瞟了眼結界中還在打灰機兔子,再看了看二哈嘴裡叼著的那隻,無語的撇了撇嘴,也不知道為毛,它對這兔子還真是情有獨鐘……
隨手將兔子丟了過去,林淵淡淡道:“不信邪你們就試試唄。”
尚秋陽想了一下,抓起兔子便將酒倒入其嘴中,緊接著還設下結界,生怕和上一隻兔子那樣抓狂。
可預想中的瘋癲並沒有發生,隻見這隻兔妖並沒有像上一隻兔妖那樣,焦躁不安,也沒有一點要打灰機的趨勢,反而緩緩的趴在結界一角,一動不動!
一位酒師長老冷哼道:“怎麼樣?這兔子這麼安詳,連動都不動,說明這酒起效了,你還有什麼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