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
麵對眾人的奚落,林淵並不覺得生氣。
嘴巴長在彆人身上,說兩句他又不少一塊肉。
不過,雖然不生氣,但也不代表他林淵是個任人宰割的軟蛋:“說完趕緊閃開,彆耽擱我通過初審。”
沒想到林淵的臉皮居然這麼厚,被人這麼說,他沒倉皇離去就算了,居然還叫自己滾蛋。
張揚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兩手往後一甩,隊長霸氣側漏:“一個金丹期的居然還想參加酒師大比,還想通過初審,自己什麼水平難道心裡沒點數嗎?”
“我當然有數,”林淵不屑的撇了撇嘴,竊笑一聲說到:“反正不管怎麼樣,比你強就行。”
反正吹牛皮不花錢。
“嘎?”
彆的金丹期酒師,不是藏著掖著,庸庸碌碌一輩子,就是悶頭苦練,勉強造出一些功效奇特的酒,混口飯吃,到了林淵這倒好,居然說比天才酒師張揚還要強?
簡直是天方夜譚!
張揚也快瘋了,這心臟也太大了吧,你一個金丹期的酒師,能釀出什麼樣的酒,自己心裡沒點兒逼數嗎?
彆說修為比不上,單就是在這犄角旮旯,就看得出來手法不會好到哪裡去。
站在張揚身後的酒師一個個麵麵相覷,徹底懵逼。
臉呢,臉呢?
這人…也太不要臉了。
如果林淵能聽見這話,一定會仰天大笑三百聲。開什麼玩笑,他生活的那個年代,要氣質沒飯吃,早把臉皮撕下來揣兜裡了。
張揚被他這神態氣得不輕,臉色泛紅:“既然你說你比我強,那咱們就手底下過真章!要是你輸了,就退出酒師大比!”
說完,轉身便向著一片空地走去。
“如果你輸了呢?”林淵並沒有跟上去,悠閒的站在原地:“總不能輸了就拍拍屁股走人吧。”
張揚猛然回頭:“你說,你要什麼條件?”
“不如你留在我這酒莊,給我幫一年的工?”
對於這場約鬥,林淵還真沒什麼信心,他雖有係統在,但貌似自己這段時間釀出來的酒,都有一些副作用。
哪怕就算他乖乖的不亂加東西,但從來沒練
習過,也不一定能贏過眼前之人。
再加上修為之間的差距…
真要比試,必輸無疑。
這才拋出了一個身為天才不可能答應的條件,賭注不對等,賭鬥也就不存在了。
“可以,你要是贏了,彆說一年,讓我在這酒莊乾十年都行!”張揚點了點頭,但他可不覺得自己會輸,答應又有什麼。
“怎麼?不敢答應嗎?沒種就麻溜的給滾蛋,不對,你是這的掌櫃,倒是不用滾,安安心心給我們端茶倒水就好。”張揚輕輕一笑,一副雲淡風輕。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彆後悔!”林淵嘴上這麼說著,心裡卻打起了鼓。
要是完不成係統的任務,自己的小弟弟就堪憂了,可眼前張揚步步緊逼,林淵也沒有一點辦法了。
“這…好!”
人死鳥朝天,大不了再多完成些任務以做彌補。如果現在拒絕,張揚勢必要逼自己退出大賽,反正結果都一樣,還不如搏一搏,說不定單車變摩托。
“張揚和這個掌櫃的賭鬥啦!大家快來下注。”
“你說哪個掌櫃?仙靈酒莊的那個?”
“就是他!”
“我靠,金丹期還跑出來作妖,真的假的,這不是找死嗎?”
“管他找不找死,反正我壓張揚勝,你呢?”
“廢話,誰會去壓個金丹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