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兩手往後一甩,隊長霸氣側漏:“一個植物係的居然還想當隊長,拖自己隊友的後腿,難道你的良心就不會痛嗎?”
“痛?我為什麼要痛,”林淵不屑的撇了撇嘴,竊笑一聲說到:“我不打架,可不代表我種的植物不會打架,就你這樣,我這裡最弱小的植物都能碾壓你。”
反正吹牛皮不花錢。
這還是那株白色藤蔓給他的靈感,貌似那玩意兒韌性還不錯。
“嘎?”
彆的植物係念能師,不是藏著掖著,庸庸碌碌一輩子,就是練一些武技,假裝自己是一名武師,混口飯吃,到了林淵這倒好,居然說自己種的植物會打架?
簡直是天方夜譚!
張揚也快瘋了,這心臟也太大了吧,植物有沒有攻擊力,自己心裡沒點兒逼數嗎?
站在他身後的隊員一個個麵麵相覷,徹底懵逼。
臉呢,臉呢?
這人…也太不要臉了。
如果林淵能聽見這話,一定會仰天大笑三百聲。開什麼玩笑,他生活的那個年代,要氣質沒飯吃,早把臉皮撕下來揣兜裡了。
張揚被他這神態氣得不清,臉色泛紅:“既然你說你的植物會打架,那咱們就手底下過真章!要是你輸了,就退出今年的獵人考核!”
說完,轉身便向著公會的武鬥台走去。
城中不允許動武,這是公會對於念能力者的
約束。如果遇到非武力不能解決的事情,就上武鬥台上爭個輸贏。
“如果你輸了呢?”林淵並沒有跟上去,悠閒的站在原地:“總不能輸了就拍拍屁股走人吧。”
張揚猛然回頭:“你說,你要什麼條件?”
“不如把你的隊員給我一個?”
對於這場約鬥,林淵還真沒什麼信心,他雖融合了前身的記憶,但那貨會的,不過是催生植物,以及一些強身健體的拳腳功夫罷了。
就算有那詭異的白色藤蔓,想來小小一顆,也起不了什麼大作用。
打架…肯定比不過力量係的張揚。
真要比試,必輸無疑。
這才拋出了一個身為隊長不可能答應的條件,賭注不對等,賭鬥也就不存在了。
“可以,你要是贏了,這個藥劑師就讓給你!”
張揚指了指身後瘦弱的青年,但他可不覺得自己會輸,答應又有什麼,要知道他的力量,已經到
了力拔山兮的等級,彆說植物類,甚至比林淵健壯幾倍的壯漢,他都能徒手撕開。
“怎麼?不敢答應嗎?沒種就麻溜的給我滾出公會。”
張揚輕輕一笑,一副雲淡風輕。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彆後悔!”
林淵嘴上這麼說著,心裡卻打起了鼓。
好不容易才招了一個隊員,卻要退出考試,可眼前張揚步步緊逼,林淵也沒有一點辦法了。
“這…好!”
人死鳥朝天,大不了明年再來。如果拒絕,張揚勢必要逼自己退出考核,反正結果都一樣,還不如搏一搏,說不定單車變摩托。
“張揚和林淵賭鬥啦!大家快來下注。”
“你說哪個林淵?植物係的那個?”
“就是他!”
“我靠,植物係還跑出來作妖,真的假的,這不是找死嗎?”
“管他找不找死,反正我壓張揚勝,你呢?
”
“廢話,誰會去壓個種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