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奶茶這種東西,彆人一聽名字就知道是要怎麼做的。奶和茶,總有人去試驗,那些人慢慢地也就知道要怎麼做。
奶茶,主要就是去除奶的腥味。茶這種東西有便宜的也有貴的,有腦子靈光的人自然去想用彆的東西取代茶,又或者用彆人的技巧去烹飪牛奶、羊奶。
當那些人看到奶茶店的爆火,他們自然就會設法去偷學。香水也是如此,那些脂粉鋪子的東家必定會讓人去研究去做香水。
就好比胭脂最開始出現的時候,胭脂也沒有現在這麼多人用,也沒有那麼多人開脂粉鋪子。隻是他們發現胭脂賺錢,他們去研究了,他們做出了更多脂粉,脂粉鋪子才越來越多。
“也不必隻賣香水,再搭上其他的胭脂一起賣。”南安伯夫人道,“鋪子,那就是你以後的嫁妝。你到底是伯府的嫡女,也沒有必要一直盯著鋪子,隻要鋪子賺錢就好。”
南安伯夫人不希望彆人說自己的女兒鑽進錢眼子裡去,她還得給女兒找一門合適的親事。
“原先,給你看的那幾戶人家……他們不合適。”南安伯夫人想到他們婉拒的話,她就不是很高興,“等秋試之後,找個新科進士也是好的。”
“還是得門當戶對。”徐清雅道,“不要寒門子弟。”
徐清雅前世已經嫁過寒門子弟,夫家多多少少還是有依靠南安伯府。等南安伯府出事,他們跑得快,還把她休了。
有的寒門子弟就是很可笑,他們總想著娶高門貴女,他們總覺得他們特彆厲害。當他們娶了高門貴女,他們心裡又覺得自卑,又認為高門貴女壓著他們,讓他們喘不過氣。
要是高門貴女的家裡沒有落魄,那些寒門子弟自然就不覺得高門貴女有多不好。當高門貴女的家族落魄後,那些寒門子弟就想快點甩了高門貴女,他們絕對不能讓曾經的高門貴女影響到他們的前途。
“伯府、侯府的嫡次子也都不錯。”徐清雅道,“隻要是正室,嫡次子,嫡幼子,都行。”
庶子就算了,寒門子弟也不可以。
徐清雅要嫁給家裡有些權勢的人,至少那些人家一開始沒有那麼窮苦,也不需要她拿嫁妝是貼補家用,也不用她等著他們爬上去。
她不想過著表麵上彆人羨慕,她內地裡卻過得不好的日子。
“母親。”徐清雅抿唇,“先前,是女兒想岔了,女兒不該盯著大姐夫,也不該想著成國公府的世子。這些人身份到底太高了些,您就給女兒找些身份一點的,但也有些權勢的。”
南安伯夫人認為這就是一大難題,“你之前怎麼就沒想通?”
“那是因為……”徐清雅哪裡能說她當初剛剛重生沒有多久,所以她根本就沒有想那麼多。她那時候就想著不能讓徐清詩嫁給寧遠侯當繼室,她就想著要把徐清詩壓製住。
當徐清詩嫁給寧遠侯做妾室,當徐清雅也開了奶茶店和香水店之後,徐清雅總覺得缺點什麼。
徐清雅不懂得那麼多新鮮的東西,她知道的就是一個大概,還都是徐清詩前世拿出來的東西。比如香水有多種香味的,說這是一個東西,這也不是一個東西。
徐清詩前世就是用奶茶、布丁、蛋糕、蛋撻等開點心鋪子,再用香水當脂粉鋪子的招牌,還有就是什麼火鍋、水煮魚之類的。
這些東西用了之後,也就是那樣。要時不時就拿出新鮮的玩意兒,那沒有,他們就是在味道、形狀等上做文章。
“不會是被臟東西衝撞了吧?”南安伯夫人不禁這麼說。
“這……”徐清雅沒有反駁。
“你的八字輕,定然是這樣。”南安伯夫人道,“隻不過那是你大姐,不好說其他的。”
“是。”徐清雅微微點頭。
徐清雅和徐清詩,一個在南安伯府,一個在寧遠侯府,兩個人倒也沒有跑出來扭打在一起。她們彼此都很不喜歡對方,卻也不好找借口出府跑到另外一個人麵前。
在徐清詩和徐清雅開奶茶店和香水店之後,那些嗅到商機的人很快就跟著開這樣的鋪子,徐清詩和徐清雅的鋪子就沒有顯得那麼特彆。
京城多的是權貴,總有鋪子背後的東家厲害的,他們可不怕什麼南安伯府和寧遠侯府。
當徐清玥得知京城多了好幾家奶茶店和香水店後,她不震驚,後世就有很多奶茶店。香水這種東西本身也容易被仿製,特彆是徐清詩和徐清雅讓人研究出來的香水本身就是用比較低級的做法做的。
“她們不用吵了。”徐老夫人不禁感慨,“這才多久,還沒兩個月,就多了好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