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如果我不隻有一個身份的話，那麼能乾的事情就多了。”
莫聞雙眸微眯，眼底流露出一抹興奮。
他之所以克製自己，在王家得罪他時沒有動手殺人。
主要因為動手的代價太大。
王家作為圈內赫赫有名的四家之一，無論實力，勢力，還是圈內，以及世俗界的影響力。
都不可小覷。
一旦莫聞把王家家主打死，必然會遭到王家全力報複。
若是更進一步，莫聞把王家屠了。
不說圈內其他人會怎麼做。
單是哪都通就不會容忍這件事的發生，必然會對莫聞動手。
莫聞本人無所畏懼，但他的母親高明豔是無辜的，若是因為自己導致高明豔原本平靜的生活被打破。
莫聞絕不會原諒自己。
畢竟哪都通背靠國家，以現代社會的發展，隻要把身份證號有關的一切東西封禁。
當真是哪都去不了，也彆想過上好的生活。
比如東躲西藏的全性妖人。
考慮到這點，莫聞才會克製自己，謀求發展，以自身實力為核心，與各方勢力合作，廣結人脈，壯大己身。
雖然這麼做很穩定，不會出錯。
代價卻是主動進入‘規矩’當中，要按‘規矩’辦事。
最直觀的例子，便是你知道對麵的家夥是個壞東西，肚子裡都是腐爛發臭的毒水。
但你不能動手，除非對方犯了錯。
然而，即便對方犯錯，隻要肯支付足夠大的代價，依舊得留其一命。
沒辦法，這就是規矩。
哪怕如老天師張之維這樣的天下絕頂，也得按規矩辦事。
即便想把天師之位傳給張楚嵐，還得與其他幾個十佬扯皮，讓步，妥協。
把篩選範圍擴張到整個異人界。
彆說什麼隻要張之維想，一巴掌一個。
人家之所以敢這麼做，不就是篤定張之維不會嗎？
如哪都通的董事長，地位崇高，權力極大的趙方旭，想要讓巴蜀唐門，原是三十六賊之一的許新重新現世。
也得親自與當年甲申之亂相關的宗門流派交談，安撫他們。
甚至許諾幫忙將其推上‘十佬’的位置。
這便是規矩。
莫聞正是因為知道這門‘規矩’，才暗中積蓄實力，同時利用‘規矩’幫助自己成長。
現在他的實力已經達到了新的高度。
‘規矩’對莫聞而言，約束的作用已然不大。
唯獨讓莫聞牽掛的便是母親。
但這是對【莫聞】這個身份而言。
倘若是一個與【莫聞】無關的人破壞規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