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嗎呢？”
突然回神的常猴，見人是金小容，嚇了一跳：“你回來了？”
金小容嗯了一聲，扛著還有七八斤的肉，又要走。
徹底回神的常猴詢問：“你這是要做什麼去？”
那麼多肉，她直接扛著就走，常猴都懷疑她這是要把肉送給上午那些要債的人。
“賣肉。”金小容著急早早回家，丟下讓常猴摸不著頭腦的話，大步離開。
“她這是乾什麼去了？”在金小容走遠了，有人走過來打聽。
“我也不知道。”常猴也沒有多說金小容的事情。
“她沒有跟你說？”
她們這幾個賣肉的人，雖然一天都在躲著金小容，可這不妨礙她們依舊一直關注她，而且還挺好奇她的一舉一動。
“沒說，她今天心情不好，話也不多。”常猴這話也沒毛病。
金小容的確今天一直忙著吆喝賣肉，在沒有人的時候也一個人坐在木板車邊緣發呆。
對方見問不到什麼八卦，就笑著恭喜常猴：“你今天生意真不錯，是不是該請大家喝個小酒？”
常猴原本還有笑容，現在立馬黑了臉，問：“你想什麼呢，我的這點賣肉錢，哪夠喝酒？再說了，請你們喝酒了，我家裡人吃什麼？”
“不請就不請，你急什麼？我也就隨便這麼一說！”對方見她急眼了，也不敢提請喝酒這事兒了。
很快就見金小容回來了，隻能悻悻離開。
“我先走了，明天再幫我占一下攤位。”
回來的金小容手裡沒有了肉，常猴終於按捺不住好奇，追著她問：“你扛的肉哪去了？”
小飯店的確每天用肉，可也一次用不了那麼多。
“就是你看見的，賣給飯店了。”
“可是她們一次也用不了那麼多。”
“不是一家，那邊的幾家分了分，剛好賣完。”
“一般她們早晨就買好肉了？”
“因為我給她們的肉很便宜。”
“便宜？那你還不如明天帶來自己賣。”常猴剛才還羨慕，聽到這裡不羨慕了，反而為她可惜。
“路太遠，不想帶回去。”
常猴終於突然好像想明白了什麼，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見金小容推著簡陋的木板車，準備離開了，不忍心再次說道：“路上注意一下那些人！”
“好！”金小容笑得堅定，她也看不出來她到底是怎麼想的，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逐漸走遠。
常猴望著她，歎息……
距離這裡不遠的一個狹小的巷子裡，穿得破破爛爛，縮著脖子，年紀不大的女人一直注意著這邊，在清楚她離開的方向，立馬轉身往巷子裡跑。
差不多十幾分鐘以後，金小容發現了身後有好幾個人一直不遠不近跟著她。
她走，她們也走；她停，她們站在原地也不離開。
金小容想了又想，在快要離開縣城的時候不走了，站在原地，轉身招呼那些人過來。
“她要做什麼？要不要過去？”
這些人沒有想到她突然不走了，而且還敢主動招呼她們過去。
幾個人心裡沒底，可自己人多，在金小容還是堅持示意她們過去，她們終於動了。
“怎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