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釣到大魚,現在拭目以待了!
陳訓離開了,期間周若然和劉二丫過來,“我們的錢不多,我們也知道,幫不上什麼,這些就當是我們的心意。”
劉二丫點了點頭,“我現在用不到錢,我爹娘也不用我往家寄錢了,讓我都自己攢著。”
“不過我馬上就去實習了,還有實習工資,這些錢用不上,都交給你了。”
她們的錢不多,周若然一直接設計,工資不少,有個幾千塊。
但二丫之前和大家去了南方,本身就沒有多少錢,還是以前在作坊賺出來的,隻有二百多塊錢。
可是兩個人的心意,她都收下了。
“好,我這次是投資,以後按比例分錢。”安以南直接答應下來。
人在過得好的時候,往往不知道人情冷暖。
在需要幫助的時候,才能看到以前看不見的人性。
“那我不會客氣的。”周若然溫和地笑了笑
“我正要去學校,我們一起吧。”安以南收拾了下包裹,把錢數都記好了帳,以後分錢要用的。
“若然,沒聽你提過家裡,也沒聽你提過婆家。”安以南問。
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從來沒聽若然提起過。
那麼艱難的時候,也沒有任何幫助。
周若然笑了笑,“我是知青。”
她第一次提出自己的身份,她對知青有著感情,如果不是因為她下鄉,也不會遇見自己的男人,也不會有鐵蛋這麼乖巧的孩子。
“我有一個弟弟,那時候家裡必須有一個人下鄉,其實應該下鄉的是我弟弟。”
周若然現在說起這些,已經能夠坦然麵對了。
沒有了以前的激烈情緒,好像這些事兒,已經過去了很久很久。
“我父母讓街道改了名字,說家裡必須要有男人。”
“他們給了我十塊錢,施舍一般,讓我帶走了破舊的衣服和行李。”
安以南皺了皺眉,實在想不明白,親生的孩子,怎麼能做到這麼殘忍呢?
即使是重男輕女,可也不會把孩子逼到死路上呀!
“我下鄉後,給家裡寫過三封信,家裡沒有回一封。”周若然笑了笑。
她那段日子的艱難,沒有人能想像,被自己的父母拋棄了。
她迷茫不安,她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知道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