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南皺了皺眉,“什麼意思?”
“之後的話,我來說吧。”老領導看著要開口的雲飛,他壓了壓手。
在他生命的儘頭,在這麵前的姑娘崛起的年代,他想為她做些什麼,甚至背上滿身的罵名!
他甘之如飴。
“近十年來,我們華夏包含今年,隻有三年收到了槍王特訓的邀約。”
“前兩次,每次隻有一個名額,人都死在了那場特訓,有去無回。”
“對於特訓有什麼,裡麵都有誰,我們調查的信息有限。”
“今年是第三次,而且是三個名額,並且指定了人!”
老領導的嗓音很穩,就好像嘮家常一樣,說著平常的話。
“三個?有我!”安以南可以肯定地說,隨後想到了什麼,然後看向了雲飛,“有陳訓!”
雲飛沒有隱瞞,點了點頭。
安以南笑了笑,怨不得!
怨不得陳訓打了那個電話,怨不得自己去港城這麼危險的事兒,陳訓沒有貼身保護,怨不得自己回來了,他還沒有蹤影。
按照這個時間段來看,他去秘密特訓了。
"另外一個人,是誰?"安以南問道。
有她,有陳訓,她都不意外。
“張謙!”
張謙?
“怎麼會是他?”安以南有些不解的問道,更加感到槍王特訓的可怕。
如果說陳訓是風頭正盛,在國際上都掛上了名號,是各國注意的對象,即使是港城任務,陳訓中途都必須走到彆的地方亮相,就是為了安撫各國的忐忑,可見,他在國際的影響。
她,多數是因為港城的事兒。
那張謙呢?
不是懷疑張謙的能力,而是他這個人,有陳訓在前麵擋著,他願意縮在後麵,他們共同合作。
他們雖然是兩個人,但也可以稱之為名義上的影子。
無論是在戰場,還是在任何的地方,他們隻需要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用意。
可是,槍王特訓,偏偏注意到了他。
“他們都去特訓了吧?他們都選擇了去!”安以南沒有懷疑,甚至都沒有任何的遲疑,直接說了答案。
老領導點了點頭,“對,他們都選擇了去。”
“但是,你不一樣。”
“南南,你不是一個真正的軍人,甚至你在軍隊的身份,都是機密人員,你可以拒絕。”老領導這個時候是自私的,有安以南,就有多種的可能性。
這槍王特訓,他們是在將軍啊!
安以南笑了笑,那低沉的嗓音,甚至那上勾的眼角,沒有了平日裡的撒嬌,也沒有了一點點的可憐,甚至……
帶著幾分張揚和肆意,她的笑聲中,帶著嘲諷。
“拒絕?”安以南笑了笑,不是對著老領導,老領導是她心底最尊敬的人。
她的所有情緒,都是因為槍王特訓。
“拒絕了,國際如何評論我安以南?”
她問的時候,掃視了一圈,那眼神太過銳利,甚至不敢讓人直視。
“他們會說,華夏,懦夫!”
“他們會說,我安以南是一個女人,扛不起華夏的大旗。”
安以南說著,一字一句。
“我可以承受,但是!”
“華夏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