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張謙想到去山上,就開始興奮的某人,果斷地認同了。
那邊……
已經憋屈了一天了,小隊愣是沒摸著那兩個人的影子,兩個人就和泥鰍一樣,滑溜得很。
“是他們嗎?”一個士兵小聲地問道。
這一天,他們都不知道蟬長什麼樣,在這山裡彎彎繞繞,已經繞了好幾圈了,可是愣是沒看到人。
現在聽到動靜了,第一反應,居然是興奮。
但負責的隊長搖了搖頭,“他們那樣的實力,不可能暴露,估計是要引我們過去。”
“那我們不去?”士兵嘀嘀咕咕地問。
隊長笑了笑,“過去啊!”
“好不容易找到影子,即使明知道是個陷阱,我們也得過去。”
這麼個大山,對麵兩個人,他們小隊就十個人,怕什麼?
第一天的白天,平穩度過。
夜裡,更是安靜得如同夢幻一樣,現在人還沒看到了。
他們螳螂的任務,就是抓到兩隻蟬。
至於蟬的任務是什麼,他們也不知道。
“整隊,走!”一個小隊十個人,一共是十個小隊,主責不同的區域,每個區域兩個小隊,還有兩個小隊,位於中心區域,安排著彆的任務。
這個小隊的十個人,慢慢向槍聲的方向移動。
安以南開完槍後,就離開了這個地方,她走到了一個犄角的方向,然後趴在了一個樹杈上。
在行動期間,她在地上,撿起了好多小石子,握在掌心裡。
在這個秘密特訓期間,她不準備動用空間。
不管槍王特訓如何殘忍,在華夏無論是特訓還是演習,都不會威脅生死。
有好處,也有弊端。
好處就是可以讓自己放心,即使失敗了,也有重來一次的機會。
可是……
弊端也很明顯,那就是太放心了,沒有生死的激發,人就無法到達極限,有時候放心未嘗就不是一種保留。
“應該就是這個位置了。”一個小隊長抬起了手,讓那九個人,分散躲避。
安以南趴在樹枝上,有一個人的槍口,幾次從她的身前晃過,可是都沒發現異常。
夜,就是最大的遮掩。
“隊長,沒有人。”一個人抬起手報告。
那個隊長剛打了一個出發的手勢……
突然之間,身上的彩煙包就破了,藍色煙霧,從他的彩煙包裡麵飄飄散散的飄了出來。
“隊……隊長,你死了。”一個隊員指著隊長。
那個隊長惡狠狠地看了他一眼,他能不知道自己死了嗎?
可是現在他不能說話了,他現在死了,就是一個死人,死人怎麼說話?
“隊長,以後怎麼辦?”一個隊員問道。
安以南皺著眉,暗暗地沉思,他們是今年的新兵,對他們來說,這次是一次演習。
但是對他們三個人來說,這些人,隻是前麵的炮灰。
真正的螳螂,怎麼會是這些人呢?
“我怎麼知道怎麼辦,你問一個死人,他會和你說話嗎?”那個隊長沒好氣地說了一句。
隨後直接自己晃晃悠悠地往山下走去。
留下了九個人,麵麵相覷。
安以南不再下手,反而就這麼趴在樹枝上,看著下麵亂作一團的九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