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安以南的動作更快,抓住他伸過來的胳膊,然後向後使勁一拉,身體側了個身位,讓這位狗哥有撲地的地方。
二狗子“啪”的一聲,直接趴在了地上,而安以南的膝蓋,直直的頂住了二狗子的後腰眼。
二狗子聽見清脆的一聲脆響,“我的腰!”
安以南卻笑了笑,眼神裡沒有任何溫度,她都已經大度的不計較了,你為什麼還要上趕著送來呢?
“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狗爺睡死你!”
安以南並沒有說話,隻是膝蓋又加了力氣,然後避開二狗子的視線範圍,拿了一把匕首。
鬆開二狗子後,走到他的麵前,匕首慢慢的貼著二狗子的臉,那冰冷的氣息,此刻不斷刺激著二狗子的神經。
“你要乾什麼?”二狗子甚至忘記了腰疼,驚恐地看向安以南。
安以南扯了一個沒有溫度的笑,“乾什麼?不是要睡我嗎?我這不是給狗爺助助興?”
二狗子真的怕了,以前他睡的人,哪有這麼狠的?這是拿命玩兒。
“我錯了,安知青,我以後離你遠遠的,以後見麵我繞著你走,你大人有大量放過二狗子這回吧。”弱的怕強的,強得怕不要命的。
安以南嗤笑一聲,“滾,彆讓姑奶奶想起你,不然我忍不住動手。”
二狗子滿目陰晦,卻不甘地扶著腰離開了。
這是在泉水村,但凡他不是泉水村的人,她會把他打得滿身是血,然後再拖入深山。
殺人?從上次見小日子人死,她就已經不害怕了。
以惡製惡,也許不可取,但有的時候確實管用。
收拾完二狗子,安以南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繼續上山打獵,過些日子地上就要冒草芽了,再想打兔子可就費勁了。
安以南想了想,還是和大隊長說了二狗子的事情。
至於大隊長後續如何處理,那就不是她能管的事兒了。
如此平靜地忙完了春種,安以南看著胳膊上的小肌肉塊,咱就是說,金剛芭比來了。
還沒到一個月,也就才過去半個月吧,新的翻譯資料就郵寄過來了,當快遞員送信的時候,還有陳訓的日常信,以及大嫂送來的新年禮。
沒錯,新年禮。
在新年這個喜慶的日子,大哥和大嫂兩人,前後外出任務了,這都過了快四個月了,兩個人才寄來了平安信和新年禮。
不過這次的來信卻說了一個好消息,大嫂懷孕了。
大嫂說話大開大合,和她軍人風格有關。
“南南,你要當姑姑了。”大嫂對於孩子的事兒一筆帶過,不過也能從字裡行間感受到,一個媽媽的溫柔。
在同一個信封裡,還有另外一封信,“南南,你的那個泡菜能再郵點兒嗎?你嫂子孕吐有些嚴重,隻能就著你寄過來的泡菜,才能吃下去飯。”
能讓性格內斂的陳家寫來這封信,可見大嫂的孕吐確實嚴重到一定程度了。
安以南看到信後,就趕緊把泡菜裝了六個罐頭瓶子,又帶上了爽口的辣白菜,還有各樣的肉醬,裝在大筐裡,先去郵局郵走。
回信的事兒小,下一代的事兒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