茄子乾燉肉,再來一個葫蘆條燉肉,還有爆辣風乾兔,再來一個油炸花生米下酒,每個菜的分量都做大一些,四個菜應該就夠了。
安以南先將茄子乾和葫蘆條泡上水,先溫了一壺白酒,又溫了兩壺果酒。
冷油下鍋,然後將花生米泡在冷油裡,點火,鍋鏟子不斷地翻動花生米,讓每一粒的花生米都能受熱均勻。
隨著時間的越來越長,火候越來越熱,花生米漸漸開始變色,而花生米的香味也漸漸傳來。
等花生米快要熟了的時候,安以南快速用漏勺將花生米鏟出來,然後倒進準備好的盆裡,在盆裡撒上細鹽,開始上下翻動花生米,直到那股油溫褪去。
花生米這個時候徹底熟了,裹上細鹽,粒粒酥香。
安以南先把花生米放到另外一邊,然後又用大鍋做了一道麻辣風乾兔,這道菜在泉水村的時候經常做,現在來了東北營地,倒是很少做飯了。
大多時候都是陳訓從食堂帶飯回來,讓她有了更多的時間翻譯,或者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兒。
這一次她的麻辣風乾兔也沒有了顧忌,做了重辣口,以前因為照顧秀娥姐和圓圓,她都是做的輕辣口,那兩個人還要邊喝水邊吃呢。
將兩道菜端上桌,又把溫好的酒端上去。
“你們先吃著,還有兩個菜要慢慢燉。”安以南笑著說道。
張謙已經迫不及待,直接用手拿了一粒花生米扔進嘴裡,“香,安以南出品,不同凡響。”
安以南笑著看他,“是你的馬屁不同凡響。”
陳訓打了張謙手一下,“洗手。”
“誇你呢,還不樂意聽。”張謙對安以南說道。
秦昊看著三個人的相處,有些好笑,平日裡嚴肅的陳訓,此刻滿臉的笑意。
而那認真的張謙,此刻也充滿了精氣神,好像越活越回去了。
他以前對安以南了解不多,陳訓住院的時候,他的病人也多,沒怎麼接觸過。
現在看來,能讓這兩個人都如此的人,必然是一個很好的人。
“先吃吧。”陳訓招呼兩個人。
安以南回到廚房,先燉了葫蘆條肉片,葫蘆條是她自己去年曬的,現在倒是正好拿出來吃了。
整整一大盆的葫蘆條肉片,她做的是清湯的,並沒有放什麼辣椒,主要是怕秦醫生吃不了辣。
葫蘆條肉片端上桌的時候,張謙顧不得燙,趕緊夾了一筷子,“好吃好吃。”
“老秦,你是不知道,下鄉的日子太美好了。”張謙回味著。
當時除了必須掙工分的時候,他也就沒怎麼上過地了,隻要不出任務,那就漫山遍野地跑。
而且每每回到他們小院,都能聞到飯香,那是一種有人等著回家的感覺。
“看出來了,你回來的時候,整整胖了十斤呀。”秦昊點了點頭,肯定了張謙的話。
張謙趕緊打斷他,“現在不是恢複了嗎?”
秦昊夾了一筷子的葫蘆條燉肉,眼睛微微的一亮,“哇,嫂子這手藝可以呀。”
陳訓笑嗬嗬地說道,“你彆讓張謙帶壞了。”
有一個人老是找媳婦做飯就夠麻煩的了,再跑來一個,他們家乾脆開飯店的了。
“喏,老陳舍不得媳婦兒了。”張謙扁了扁嘴,我的泉水村啊,就這麼一去不複返了。
在他們說話的功夫,最後一道菜也端了上來,茄子乾燉肉,做成了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