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城裡修整,明天一早就走,過來看看小康。”陳訓解釋了一句。
安以南站起身,“我來做心理評估。”
陳訓一聽,嚇了一跳。
“心理出問題了嗎?是發生什麼事兒了嗎?還是有什麼事兒讓你不舒服了?”陳訓有些著急。
他們部隊裡的戰士都知道,第一次開槍殺人的時候,他們都需要做心理評估,就怕在心裡留下什麼種子,為以後留下隱患。
有的人,可能一輩子都不敢拿槍了。
“彆急。”安以南哭笑不得,安撫他一句。
“我沒有任何事兒,但是負責人讓我們一個小組都做了心理評估,估計是日常?”
安以南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而且自己的治療區都交接給了彆人。
特意讓自己過來等著。
而且還沒說明原因。
她也很迷茫好不好!
陳訓聽到這裡,才鬆了一口氣。
著急的他,哪裡有平時的樣子,好像什麼事兒都不在意,每次隻是下達口令,關心的話,他是一句不說啊!
“我好像知道一些,不過職業操守,不能說!”謝圓圓驕傲地說道。
終於有一天,她能對這群人說上一句,“不能說!”了。
以前都是他們對自己說。
安以南笑了笑,看圓圓的樣子,她知道不是什麼大事兒,也不是什麼壞事兒。
不然她估計比自己還著急呢!
“對了,你們正好過來了,和你們說一個事兒。”安以南看向了陳訓和張謙。
小康是他們帶的兵,以後的退伍流程,也會有他們的簽字。
“什麼事兒?”
“還有我的事兒?”
越認識,越發現,張謙有的時候,是真的不著調。
“我回京都的時候,會把小康帶走,他的身體情況,不適合回東北營地。”
現在他的身體依舊虛弱,之前又有事兒壓在心裡。
他需要最少調養一年,才能接受軍區那邊的四季嚴寒。
“好,我會和首長打報告,之後要看軍區調令。”陳訓說道。
安以南點了點頭,軍區是命令如山,可她接觸的所有人,都是有人情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