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然打開門,就聽到了兒子的笑聲,她看清裡麵的情形,無奈地笑了。
“他倒是和你親近。”周若然把毛巾打濕,給鐵蛋擦了擦手和臉。
她剛從作坊回來,之前看到了謝圓圓,知道她們都平安回來了。
自己懸著的心,也終於是落了下來。
這段時間宿舍裡都是她一個人,雖然說不上害怕,可是總是覺得心裡孤零零的。
以前那麼熱鬨的宿舍,突然之間,隻留下自己了。
可是她有鐵蛋要照顧,他已經沒有了爸爸,不能沒有媽媽了!
“怎麼了?我們鐵蛋一直都很親近啊?”安以南疑惑地看向了周若然,鐵蛋被擦完小手後,就晃晃蕩蕩的走到了安以南的懷裡。
周若然看著人家兩個人,忽然覺得,自己的兒子好像要遠去?
“他呀!可挑人了!”
“作坊裡的人想抱抱他,還得他自己看得上眼才行。”
周若然想到小家夥的樣子,平日裡雖然也愛笑,可是他卻不和陌生人親近。
熟悉的人才會讓人抱。
也不知道他的性子是隨了誰。
南南這都出去三個月了,之前也經常請假,按理說,小家夥應該記不得南南才對。
“我們鐵蛋那麼高冷啊!”
安以南揉了揉小家夥的臉蛋,那嫩嫩的,胖乎乎的,可愛極了。
她除了新生外,還沒有和這麼小的孩子親近過。
而且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
“鐵蛋,認識姨姨嗎?”張佳一回宿舍,立刻對鐵蛋伸出了手。
可是鐵蛋直接掉了個頭,留給張佳一個屁股!
他那樣子,彆說了,麵無表情。
張佳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他,他不理我?”
她有些不敢相信,畢竟家裡的孩子,都是願意和她一起玩兒的。
小的時候,自己也沒少抱他啊!
這才走了幾天啊?這小家夥有點沒良心啊!
周若然看了看張佳,“你彆叫了,就是我叫,他都不來了。”
剛剛周若然倒了水,怕南南太累了,要接過鐵蛋,可他也給了老母親一個背影。
老母親當場抑鬱了,化悲憤為力量,她要畫圖!
“啊?”這些大家都有些不可思議。
安以南無辜地聳了聳肩膀,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