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秦商嶼眼角眉梢透出狠戾:“所以,從今往後離她遠點兒,彆再纏著她。”
“你有什麼立場。”陸懷臣不甘示弱。
“我是她的丈夫,她是我的妻子。”
“嗬嗬——”陸懷臣低聲笑了,“秦先生,你憑什麼這樣篤定你們一直是夫妻,就算你們一直是,那又如何呢,我心甘情願做薑糯的地下情人。”
一句話,在場的秦商嶼和程權紛紛愣住。
程權顫抖著嘴唇,我的哥啊,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鬼話。
當著人家老公的麵子,挖牆腳。
還明目張膽的要做人家老婆的情人!
“陸懷臣!”秦商嶼咬牙切齒。
“怎麼,這就受不了啦?”陸懷臣挑釁,“我愛她,愛到不管付出任何代價,哪怕粉身碎骨、死無全屍,也絕對不會放棄!”
秦商嶼拳頭攥得很緊。
程權咽口唾沫。
我滴媽呀!
這兩男人,氣勢太強大,嚇人。
陸懷臣輕笑著,眸光深邃。
“秦商嶼,既然我已經決定追求她,就不會半途而廢。”他字字清晰。
秦商嶼臉色陰沉:“那你就試試看。”
放下狠話的秦商嶼,走後。
程權終於能開口了。
“哥,你是不是瘋了。”
陸懷臣抬手拍了拍程權的肩膀:“放心吧,我沒事。”
程權欲哭無淚。
“哥,咱換個行嗎?這個真的不行。”
為什麼非要薑糯。
陸懷臣垂眸,望向手裡的照片。
照片裡,女孩穿著雪白裙子站在花園裡,背影纖細瘦削,陽光灑落在她的發絲上,給她周身鍍了層溫暖的光芒。
“程權,你說她像誰?”
“我早該想到的,在見到她的第一眼我覺得眼熟,哥……她已經死了五年,難道你還沒有忘記她。”
陸懷臣笑而不語。
“你是不是拿薑糯當替身?”
“不是!我分的清楚,她是她,薑糯是薑糯……隻是……每當看著這張臉,我總會忍不住的想起青魚,遇見薑糯,大概是上天對我的彌補,對我失去青魚的彌補。”沒有了青魚,但身邊卻有一個薑糯。
“可是……”程權歎息,“她畢竟死了五年了,哥,你現在最重要的應該是好好調整自己,而且……而且我們跟薑糯在之前根本沒有任何交集,不如就算了吧,她有美滿的婚姻。”
陸懷臣搖搖頭:“她的婚姻不美滿,隻要能日日看到她,我心滿意足,若是能將人謀算在身邊,我也樂意。”
“哥,我真搞不懂你,都過去五年了,她不值得你這樣惦記。”程權勸道,“人都死了,你還不肯接受現實嗎?你說你沒拿薑糯當替身,可在我眼裡你就是拿薑糯當替身,她什麼都不知道,也是無辜的,不該牽扯到你的感情裡。”
總不至於他是真的喜歡上了薑糯吧。
陸懷臣笑而不語。
他凝視著相冊裡的照片,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意。
見狀,程權歎息一聲,這就走了。
薑糯回來時,她完美的和秦商嶼錯過。
秦商嶼是故意躲避薑糯。
他望著薑糯去了陸懷臣的病房,心裡的火氣越來越重。
陸懷臣是她的救命恩人。
偏偏他什麼都不能做!
放任一個覬覦他妻子的男人,和薑糯獨處。
秦商嶼強忍著殺人的怒意。
-
病房。
薑糯將粥遞給陸懷臣,他故意道:“哎,手疼,需要人喂。”
滿臉黑線的薑糯道:“愛吃不吃。”
“你這是對待救命恩人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