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眼神陰沉。
“秦冕。”
踩著高跟的江皎出現,小諾轉身就要走時,阿北上前抱走小諾,捂住了他的嘴巴。
車上。
江皎一巴掌甩在不斷掙紮的小諾臉上,她怒火中燒的斥責道:“秦冕,我是你媽,見到我為什麼要走,你這個賤種,白費我養你四年。”
“你算什麼媽!”
“小賤種,還敢犟嘴,老娘今日非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你。”江皎下手極狠,以前的秦冕還知道求饒,如今的秦冕,哪怕是疼到顫抖,他堅決不吐一句求饒。
小諾越是這樣,江皎越是憎恨。
來車的阿北目不斜視,隻有餘光時不時的落在後麵。
回到彆墅後。
江皎擰著小諾的耳朵,通紅通紅的,小諾早已經淚流滿麵,但小臉異常的固執。
不服輸,不求饒!
“賤種,還敢拿這種事情瞪我,當初真該弄死你,賤種……”
發瘋的江皎狠狠的踹在小諾的身上。
“賤種,求饒,求饒啊。”
從外麵回來的白闊看到她又在虐到孩子時,白闊出言阻止:“皎皎,他還是個孩子,彆弄死了。”
“弄死就弄死,反正又不是我的孩子。”
“胡鬨!”包括訓斥。
自覺失言的江皎,心下一晃。
清醒的小諾,盯著江皎:“什麼叫我不是你的孩子,我不是你生的?那我是誰生的?”
“賤種,你當然是我生的,看來還是要給你一點教訓,阿北,將這個賤種扔到狗窩裡,給他套上狗鏈子,今晚不準他踏進客廳一步。”
阿北立刻上前拎著小諾出去。
出了惡氣的江皎,心情舒爽。
白闊擰眉:“皎皎,你這樣很容易引起孩子的懷疑。”
“無所謂了,他已經沒用了,留在身邊我要好好的收拾他,我不能拿薑糯怎麼樣,但是我可以收拾她的孩子,如果薑糯知道真相,一定會痛不欲生吧。”
江皎麵上流露出扭曲的快感。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包括心底同樣快活。
院落裡。
小諾被強勢綁在狗窩旁。
他的脖子上套著狗鏈子,阿北則是站在他的旁邊,小諾心驚膽顫,他害怕自己會死在這裡。
沒多久,江皎端著一碗殘羹倒在狗盆裡?
江皎一腳踩在小諾的臉上,笑容猖狂:“小畜生就該和畜生一起吃飯,記住了,你是一條狗,隻配吃狗食住狗窩。”
她端著狗盆強勢灌小諾。
他掙紮撲騰——
可還是被江皎灌殘羹。
江皎臉上是扭曲的快樂,眼看著孩子要被嗆死時,阿北出手微微搖頭。
生氣的江皎漸漸恢複正常。
“賤種,好好反省,阿北,抱我上樓,今晚我要蓮坐。”
她拋棄一個媚眼。
阿北抱著江皎上樓!
倒在地麵上的小諾,劇烈的咳嗽著。
他的臉上身上沾染著不少的飯菜湯汁,黏糊糊的,十分的惡心,他狼狽不堪,鼻子裡,嘴巴裡都是——
發餿的飯菜,熏的他嘔吐。
小諾痛苦的趴在地麵上,眼淚無聲的落著。
小手緊緊的抓著青草。
小小的身軀不斷的顫抖著,隱忍的哭腔愈發的壓抑。
小金毛好似感受到小諾的背傷,它急的微微蹭著小諾,舔著小諾的手掌。
悶著頭的小諾,抬起頭,他緊緊的抱著小金毛,汲取它身上的溫暖。
漆黑的夜,微涼的夏風,一人一狗,相互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