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與因此沒有帶走,見謝音樓感興趣,他低聲說:“下次有機會,我帶你去看看它。”
謝音樓點頭,也想看看那隻像她,且代替她陪伴了傅容與數年的白貓長什麼樣。遊神片刻間,傅容與熱息灑在了她的耳廓,帶著那股濃香,沿著雪白脖側一路往下。
她卷翹纖長的眼睫顫了顫,莫名的感覺到有股緊張,屏住呼吸不說話,聽他繼續低語:“等會路過藥店,讓司機停車……我能不能去買點東西?”
他暗示性極強在詢問,那灼人的眼神落了她一身。
昨晚彆墅什麼也沒有準備,兩人又被強烈的情感影響著,哪怕簡單的親吻觸碰,就足以滿足到彼此。
而現在傅容與提出想跟她上床,不知怎麼的,讓謝音樓有種第一次的感覺。
嚴格說,比第一次還要感到緊張。
她呼吸是輕的,幾乎聽不清似的說:“嗯。”
傅容與在昏暗的光裡嘴角扯出笑痕,指節修長的手指她那垂下的卷翹睫毛碰了碰。
半個小時後。
車子準時抵達了彆墅,車庫亮著清冷的燈光,外麵夜深逐漸暗了下來,等司機和秘書等人都走光,四周變得無聲時。傅容與繞過車尾,從這邊開門,伸長手臂順勢把她抱了下來。
“你要不跟我說說話吧。”謝音樓還是緊張,這種微妙的情感使得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麼放,隻能僵著,任由他抱進電梯裡。
原是想趁著空隙,緩解下氣氛的。
誰知傅容與根本等不及上樓去主臥,在封閉的電梯裡,就將襯衫解了大半,露出精瘦漂亮的肌肉線條,俯身困住她,熟悉的雪鬆香味也鋪天蓋地的要將她滲透。
牆壁像麵鏡子,是涼的,謝音樓背部貼上,恍惚間像是要跌進了裡麵似的。
她還來不及出聲,就被吻住,明晃晃的光線下,清晰地看著傅容與是怎麼吻她的,那隻手,又是怎樣嫻熟地來解她旗袍領口處的盤扣。
“還緊張麼?”
他找到她的舌尖,笑著親了會才啞著聲問。
在短暫兩分鐘不到,謝音樓能透過鏡子看到自己,端莊貼身的旗袍鬆鬆垮垮的,盤扣被一粒粒解開,隱約露著雪肌,盤好的烏錦般的長發都散在肩頭,襯得臉精致又小,帶著一絲的明媚。
她移開眼不再看,繼續與他吻著,呼吸很熱:“傅容與。”
“嗯?”
“年少時,我們純情到沒發展到這步吧,你就當體諒一下我,彆這麼。”想說的話,忽地斷在了唇齒間,是傅容與吻狠了,手背繃起分明的骨線扣著她腰肢,這股強烈直白的情感,引得謝音樓抬眼看向他。
不知是過去三秒,或者是更長時間。
傅容與手掌探到她蝴蝶骨,把這具柔軟的身體帶向胸膛前,嗓音從滾動的喉結低低溢出:“忍不住了……音樓,從你頭發絲到淚痣,你的每一寸,我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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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的厲害,車庫裡的紅石榴一堆散落在後座也無人問津。
彆墅的燈熄了又亮,在氣溫適宜主臥內,謝音樓纖細的雪白手腕陷在蓬鬆被子裡,玉鐲不知去哪了,取而代之的是鬆垮纏繞的黑色皮帶。
她睡了會才醒,透過厚厚的窗簾看不見光,側了個身,雙手綿軟抱著被子。
很快,背部就貼上來傅容與的胸膛,帶著屬於他的溫度,這夜色把他琥珀色的眸子染成深黑,鎖著她:“親一會?”
謝音樓多數是不會拒絕他的,即便眉眼累倦,困意濃。
隻是在這親吻的間隙,沒忍住去調侃他:“傅總真是……好體力,看來有名分的,和當初沒名分時,連這事上都有所不同。”
傅容與低聲問,有什麼不同?
謝音樓作為唯一的親身體驗者,是最有發言權,她抬起雪白的手臂去抱緊男人肩頸,閉上了眼睛說:“更刺激的,也是奇怪,一般男人不是玩地下戀情時才會覺得刺激嗎,你怎麼跟彆人反著來的?”
傅容與親了她睫毛下的胭脂色淚痣,自然不過地接過話:“你都說是一般男人了。”
謝音樓出神地回想確實是有那麼些時候,自己會受不了,想著不知怎麼的就笑個沒完,貼著他下顎的線條,慢慢地,往下碰到喉結,以牙齒細細地咬了口:“小公主賜給你的獎勵。”
細密的疼痛從肌膚表層泛上來,潛進了血脈中,傅容與卻心甘情願,手掌捧著她臉,又貼到自己心臟的位置:“來小公主,往這裡也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