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跳水下洛神舞出圈那會,就有人爆料說她真人比照片好看一萬倍,家中管得極嚴,早就給她定了婚。指路直播間出現的神秘男人,應該就是那位了。」
「這就是正室才有的威嚴麼,哈哈哈連線時直接問謝音樓跟他玩失憶。」
「有名分囂張啊!」
「磕瘋了了,玫瑰情書啊!!!」
……
上千條的熱評看下來,謝音樓到家時都沒看完。
等車子停在彆墅庭院裡,她下了車,一路就往裡走,轉而上樓,細高跟踩在厚軟的地毯上是沒有一點點聲響的。伸出戴玉鐲的手推開主臥門時,謝音樓忽地停兩秒,看到傅容與頎長挺拔的身形就坐在靠玻璃落地窗前的絲絨沙發上,旁邊是一盞暖橘色的燈襯著他,洗過澡,短發蓬鬆是垂在額間的,鴉羽般濃密的長睫下鋒芒儘斂。
乍看之下,都辨不清他真實的年紀。
在暗色裡像極了,少年時意氣風發的那個傅容與。
謝音樓想要控訴他故意出鏡的話,瞬間都消音得一乾二淨。
她走近,側影遮擋住了光,表情很柔和。
在伸手想去撫摸男人的臉龐時,因為玉鐲的清脆響聲,驚擾了閉目養神的他,修長的兩指先一步將她纖細腕骨扣住,往下拉。
謝音樓堪堪不穩地跌在他胸膛前,隔著奢靡的墨色絲綢睡袍,手心清晰地感知到他男性的線條。
這是成年之後,擁有八塊腹肌的傅容與完美身軀。
與年少時清瘦的模樣大不相同。
謝音樓指尖秀氣的點到他腰腹,帶著點醋意控訴“不守男德。”
傅容與手掌覆上她後脖,在那快白嫩的肌膚上揉著,嗓音滾著濃鬱的低笑“視頻邀請是你發來的,怎麼能怪我身上?”
“那你也不能讓人看呀。”謝音樓將他性感的腹肌藏好,用睡袍蓋著,又將腦袋窩在他脖線,小聲地說“隻有我能看。”
誰知傅容與輕易就被她獨占欲取悅到了,壓著她腦袋下來,想親。
謝音樓稍微躲開些,趁著沒親的空隙裡說“現在全網都在眾籌扒你身份呢,傅容與……你說我要不要賺這個錢呢?”
傅容與停下,琥珀色的眸子在窗外夜色下極深。
謝音樓靜靜與他對視,指尖如願撫摸到他的臉龐輪廓,聲音越發輕輕柔柔的“我知道你今晚是故意的,是不是早就想認領我未婚夫身份了?”
“音樓,我不是你未婚夫。”
“嗯?”
“明明是合法的丈夫——”傅容與語調裡透著比她更強勢的意味,就如同動作,輕易把她抱在身上,三兩下就解開了旗袍的盤扣,又分開她膝蓋。
謝音樓背後是懸空的,本能地伸手抱住他脖子。
在脖間的盤扣一顆顆被解開時,尚有理智提醒道“彆弄壞了旗袍,是媽媽送我的。”
傅容與沒有脫下來,伸長手臂將落地燈關了。
黑暗侵襲而來,清透的眼睛一時半會沒適應,有些緊張眨了眨間,又猛地不動了,整個人跟軟成一灘水似的,趴在他胸膛前,微微張唇吸氣。
傅容與摸索到她垂落在他結實背部的玉手,指腹捏著那一點柔軟的無名指,很快,將沾了他體溫的婚戒沿著指尖往上套。
等謝音樓緩過他不請自入那股勁,抬起卷翹眼睫時,注意到那顆白玉色寶石。
傅容與將男士的婚戒遞給她,嗓音壓的很低“幫我戴上。”
“什麼時候訂製好的?”
謝音樓去拿,手卻不穩,推了推他的胸膛“慢點。”
她從來沒覺得給傅容與戴上,是這麼累的一件事,手指蜷曲地揪著婚戒,很快眼尾揉了胭脂般被淚珠兒打濕。
傅容與故意的,俊美的臉龐貼著她白瑩的耳廓低語“我說過……要把婚事昭告天下,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會娶你。”
他要讓謝音樓的名字從今往後出現在網絡上。
所有人都會知道,這是傅容與深藏多年的白月光。
……
謝音樓好不容易把婚戒給他戴好,累倦極了似的,將腦袋軟軟靠著他。
“換個姿勢,好不好?”
她求著,聲音細細的,格外好聽。
那件黛紫旗袍沒脫下,傅容與手掌覆在格外柔的腰側,語調低沉中微微泛啞“仙女腰?”
謝音樓膝蓋磨著絲絨沙發裡,感覺隱隱發燙。
快說不出話來,仰起頭時,烏黑眼神渙散地望著密不透風的玻璃窗,雪肌又貼著旗袍的麵料,輕易就浮著潮濕的熱汗。
到最後,被抱去洗澡的時候。
謝音樓用牙齒去咬他肩膀,小聲埋怨個不停“仙女腰也不能讓你這樣玩呀。”
“都快玩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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