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裝飾品嗎?難道說……藤原小姐……是傳說中的妖怪?”女柱看著近乎跳起來的巫女,她走南闖北殺鬼這麼多年來,還真沒見過這種場麵。
“不,我不是,我隻是中了詛咒!”奪回了自己的尾巴後藤原感到人生艱難。
“喔,原來是詛咒啊……”
女柱點頭明白,詛咒的力量她是見過的,鬼殺隊的當主就被詛咒纏身,那種詛咒還是家族遺傳的,每一代人都活不長久,最後求助神道教的神主,但是神秘日漸消退的當下,神秘學斷代嚴重,隻是建議當主聯姻,借住神官一族的力量傳宗接代下去。
“話說回來,這個孩子也是鬼?我還沒見過這麼可愛的女鬼。”萌葉抓著自己的尾巴,打量著麵前的小不點女鬼。
女鬼借住鬼伸縮自如的身軀縮成小孩子,有著淡粉色的眼瞳。
在一般情況下,很少人能區分出那些人是鬼就是如此,鬼可以完美的隱匿自己,隻要克製了自己的欲望後。
“是,她是我們鬼殺隊其中一位隊員的妹妹,很是可憐啊,自己心愛的妹妹變成了鬼,即便如此,哥哥也把妹妹帶在身邊保護。”女柱點頭感慨著。
“隻可惜,這樣做實在是太危險了,而且他破壞了鬼殺隊的規矩。”
人被鬼化之後會喪失神智,連親朋好友妻子兒女都吃,就算日後恢複了人類時期的記憶,也再回不到過去,這就是鬼,這就是常識。
隻可惜,在主角麵前,什麼常識通通都是用來打破的。
“我的妹妹絕對沒有吃人,她是會保護人類的!”這邊說話之間,那邊被幾個鬼殺隊按住,渾身是血的劍士又掙紮著起來大喊道。
“那是灶門炭治郎,這一屆的鬼殺隊隊員,那女鬼的哥哥。”
“不知道這位是……”女柱話音一轉,再度將話題回轉到了出場就震住眾人的江流身上,在最開始,他們基本上都把江流當做是會血鬼術的惡鬼了,卻不曾想是鬼殺隊的座上賓。
“我叫江流,有機會一起……喝氵、喝茶。”江流突然間想起來了一件事,麵前的人是鬼殺隊的蟲柱蝴蝶忍,這妹子力量太小,砍不斷鬼的腦袋,就專攻毒術。
而毒嘛,就少不了什麼蜘蛛啊蜈蚣啊,正中江流命脈,連帶著取來當老婆的心思都涼了九成。
還是算了吧,太恐怖了。
江流討厭蟲子。
“是那位提議說舉辦劍道大賽,試圖引出劍鬼黑死牟的人吧,我有印象,不知道那個計劃成功了沒有?”蝴蝶忍對江流有印象了。
那個劍道大賽基本上他們都不太認可,擊殺上弦惡鬼需要小心謹慎,往往數名柱一起出動才有可能斬殺,在城市那種地帶,還得顧及鬼拿密集人流當血包補充力量,成功渺茫。
就算是這樣,也有一些劍士主動報名參賽,來配合這個計劃,算算日子,大賽基本上結束了吧?
“那種雜兵直接就給我一刀秒了,有什麼好說的?”江流抬頭高傲的開口。
對捂住,不死人真的為所欲為,你砍我都不帶防守的,一記對砍下來,他腦袋搬家,對麵的黑死牟也腦袋搬家。
他腦袋搬家沒啥事兒,黑死牟腦袋搬家直接就被江流發動了神性克製,外加陽光特性整死了。
就和吃小麵包一樣沒啥壓力可言。
“那還真是驚人啊……”蝴蝶忍捂嘴微笑,心中並不確認江流是否真的殺了黑死牟,雖然天之鎖聲勢浩大,可記在中能做到那種場麵的上弦鬼也有。
蝴蝶忍不反駁,也不誇讚的略過了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