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難靜(2 / 2)

“這麼說,是我錯了?”

“對於徐六,主子是想殺想留,屬下等皆奉命行事,絕不敢質疑主子的決定。”鵲一說,“辛年隻是不願主子被心懷叵測之人哄騙。”

“若心清氣明,哪會自苦?”辛年磕頭,啞聲道,“主子,不是陛下誤會,是您當真心不靜了。”

京紓沒有說話。

*

馬車在文定侯府門前止步,褚和囑咐徐籬山將鬥篷披嚴實,說:“天色已晚,我就不進去叨擾了,明日我會讓人選了合適的藥材送來,你好好養傷,少出去胡鬨。”

徐籬山老實點頭,“知道了,大哥慢走。”

褚和“嗯”了一聲,等柳垂把徐籬山攙扶下地、踏進府門之後才說:“走吧。”

月明星稀,汍瀾院燈火通明。

猗猗在門口轉來轉去,老遠見著徐籬山,立馬小步迎上去,“少爺!”見徐籬山麵色蒼白,她不禁抹了把淚,“就去上個香,怎麼就……”

“皮肉之傷,養幾天就好了,彆哭了,”徐籬山哄她,“冬天哭,臉疼不疼啊?”

“奴婢不疼,少爺肯定疼。”猗猗伸手扶著徐籬山的另一隻胳膊,路上說,“先前管家送了好多補品過來,讓您好好將養,這幾日先不要出去玩了。”

徐籬山悲道:“這是要禁我足啊?”

“侯爺也是擔心您,您出去玩上頭了,一不小心傷口崩裂怎麼辦?”猗猗哄道,“您就乖乖躺幾天吧,早點愈合就少受罪啊。”

徐籬山歎氣,“行吧。”

幾人進了院子,猗猗吩咐最近的小廝去倒水,小廝麻溜地去了。徐籬山隨後去浴房洗漱換衣,跟著回了臥房。

猗猗點了寧神的香,說:“奴婢就在外頭,少爺有事就喚奴婢。”

“大冬天的,彆守了,回屋睡吧,這裡有柳垂就行。”徐籬山說。

猗猗聞言也不多話,行禮後便走了。

房門關上,一直沉默的柳垂上前放下半邊床帳,輕聲說:“今日的刺客是衝你來的,他們甚至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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