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2 / 2)

司樺走進著手在小花臉上試了下溫度,確認無大礙才低聲質問,“為何不先來找我,平白惹出這些事端?”

此話一出口變覺有些不妥,雖然感覺跟此人頗為熟悉,但畢竟隻是一麵之緣,這話,過於親近,“咳,我是說,你是因為有了上次案子的線索來的京城嗎?”

狄瞳確是因此事而來,便不遮掩,“凶手一直未抓到,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此次上京,是來跟你打聽一二的。”

小花吃了藥睡的安穩,而此時此地也不是討論案情的時機,司樺轉移了話題,“你們現下住在哪裡?”

狄瞳報上了客棧的名字。

“一直住客棧不妥。西城六安胡同有一出閒置小院,雖破落,但歇腳沒問題,你們先住過去吧。”

“不必,我們沒打算久留,若沒有有用的線索,不日就可返回東縣。”

“那最起碼要等小花的病好,住客棧照顧起來不方便。”

“可......”

再推辭倒顯得刻意,更何況,小花本就是他女兒,這責任他當負的。

院子說是破落,實則小而精致,比起來,東縣的住所才叫破落。

小花很是喜歡,高興的不顧生病,圍著院子轉了一圈。她氣喘呼呼的跑到司樺跟前,圓溜溜的眼珠子亂轉,狡黠的一笑,“看在你借我們房子住的份上告訴你一個秘密。”

血緣關係刻在骨子裡,親近感是與生俱來的。

司樺眼神溫柔了許多,捏捏她的小臉,問她什麼秘密。

果然是秘密,她湊近些一本正經的說,“你走以後,娘每天都想你呢。拿你送的小牌牌看,還時不時揪出我的玉佩看。”

小家夥說的認真,熟不知,那是狄瞳在想司樺有沒有案情的新線索,到了自己女兒嘴裡就變了味。

司樺嘴角一抽,隨即問道:“那叔叔問你,你娘有沒有提到過你們以前住在哪裡,你爹,又去了哪裡?”

“真笨,我才五歲,哪能記得以前啊。”

套話不成,反被一個五歲小娃奚落,堂堂一個六扇門左侍郎無地自容。

狄瞳端著現燒現泡的茶水出來,一眼就知道自己的女兒又在裝大人了,“小花,不許胡說,”她瞪一眼警告,小家夥吐舌頭。

“查到一些江湖上用針高手的線索,不過與案子的關聯不大,這幾天你好好照顧小花,改日我把案卷帶來給你看看。”

司樺把茶杯輕輕放在了石桌上,不動聲色的問道:“敢問狄娘子芳名?”

上次在東縣,都急於探查案情,縣太爺也並沒有多介紹狄瞳,所以到現在司樺並不知道她的全名。

當年因為一個誤會被迫成婚又被迫逃婚,雖了解不多,名字總是記得的,況且,狄府在京城也是多少有些身份的。

說了實話牽扯甚廣,若不說又有點過意不去。

“娘,娘。”小花扯著狄瞳的胳膊左右晃,“叔叔都走了,娘你出什麼神啊。”

狄瞳手裡的熱茶撒了一地,這才發現司樺已經走了。

想必是知道狄瞳不欲多說才離開的,沒想到他還挺貼心。

一個東縣見麵時的問題又浮現在了狄瞳的心頭,司樺到底有沒有成親?

初來乍到,狄瞳擔心小花一時沒了玩伴會無聊,他是低估了自己女兒的社交能力,病好的差不多了就呆不住,短短兩日,跟左鄰右舍的孩子又成了過命的交情。

這天吃過早飯,小花的迷弟迷妹們簇擁上門,帶著新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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