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她已經在秦雲深麵前表現的這麼好了,秦雲深還是不願意好好對她,眼神驟然間陰冷,不多時見她緩緩地抬起頭,換上了一張甜蜜的笑臉,慢悠悠的離開了彆墅區。
“咣——”
薑元媛躺在床上,本來已經準備入睡,門忽然被打開,隻見秦雲深居高臨下的站在門口,臉上劃過一抹鐵青的神色。
“你……有事嗎?”薑元媛身上凜然間是一抖,慌張的看了秦雲深一眼。
秦雲深直接質問道:“嶽溪為什麼會來找你,是林少讓她來的?”
不管心中怎麼想,他都要得到薑元媛的答案,雖然即便是薑元媛說了,他也未必會相信。
“她隻是來看看我,和任何人都沒有關係。”薑元媛抓緊了被子,忍不住縮了縮身子。
身上的傷都好的差不多了,隻剩下一部分都還沒有愈合,不過也都不怎麼疼了,可想到這個男人之前的所作所為,她一時間還是有些害怕他對自己做出什麼。
“看你?薑元媛你最好給小心點,不要被人抓奸抓到這裡來,否則我掐死你。”秦雲深咬著牙,他可不相信沒事兒人家會來看薑元媛這種沒什麼身份的人。
“她和你不一樣,和許茵茵也不一樣。”薑元媛隱忍下心中的不滿,對秦雲深說話時心中滿是不平,因為薑元媛知道秦雲深把所有人都想的那麼的唯利是圖,可她不喜歡這樣。
下一刻,秦雲深一把掐住了薑元媛的脖頸,眼神中滿是恨意說道:“薑元媛,我從來不是個凶狠的人,但是你不配我對你好,你彆忘了自己隻是個殺人犯。”
“我……不是……我沒有!”
薑元媛緊咬牙關,本想和過去一樣隻是堅持撐下來就好了,可剛剛的一瞬間心中有一道聲音告訴她,一定要說出來。
薑元媛曾無數次的對秦雲深辯解,隻是這一次的眼神堅定,不是辯解而是告誡,告誡眼前的人,她薑元媛從來都不是殺人犯,她從未做過愧對自己良心的事。
秦雲深驟然間放開手,錯愕的望著薑元媛仿佛覺得自己剛剛眼花了,自從再次見到薑元媛已經許久沒有見到她露出如此堅定地模樣了。
“你是不是,是法律說的算的,你以為你一句詭辯就可以了嗎?”
秦雲深心中驟然憤怒,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看著薑元媛呼吸的越來越困難,心中說不出的感覺,有酸楚有憤怒,甚至還有決然。
甩開薑元媛,秦雲深回到樓上衝著冷水澡,隻是看到薑元媛含淚的模樣,他竟然已經滿腔浴火了嗎,想到此處他有些憤怒。
一個小時之後,秦雲深才艱難的入睡,卻不知道和他一樣的還有薑元媛,隻是她卻是思索到了天明。
自己究竟應該這麼辦。
翌日一早,秦雲深剛起床,就在是新聞版麵上發現了一個新話題,他和許茵茵的關係,居然被曝光了,各大報社的頭版頭條都出現了許茵茵從他這裡離開的照片。
最重要的是,有報道說,他們已經訂婚了,說許茵茵是他的未婚妻。
是誰?竟然敢散步這種消息出去!
秦雲深一把將報紙揉成團,狠狠丟進了垃圾桶,臉色是說不儘的陰沉。
嶽溪又來找薑元媛,不過這一次卻是有備而來,特意問清楚了許茵茵和秦雲深不在,才來的。
一到,她就將報紙拿出來,瞥了瞥嘴,“你看,他們兩個原來都已經訂婚了,保密工作做的真好,我之前都不知道秦總裁有女朋友,如果不是昨天真的沒想到。”
停了停,她又一臉嫌棄地說:“像許茵茵這樣的,我要是個男人,送給我我都不要,也虧得秦雲深他看的上。”
“許茵茵的臉長得好。”薑元媛下意識地接口,隨後一愣。
是啊,其實秦雲深是看不上的,隻是許茵茵幸運,這張臉長得酷似阿窈,才讓她占儘先機,否則的話那麼多對秦雲深傾慕已久的姑娘,她都不知道被擠到哪裡去了。
隻是嶽溪沒有回答薑元媛的話,而是一臉嚴肅的模樣開口問道:“不過,我倒是想問問你,薑元媛,你和秦雲深是什麼關係,總覺得他對你不太一樣。”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眼神中劃過一抹淡淡的不解,這些天的相處之下,她總覺得薑元媛本不該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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