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每一個人都知道薑元媛和他走了之後會發生什麼。
薑元媛咬了咬牙,即便告誡自己不要去,可看到嶽溪的一瞬間,還是點點頭“好……”
她絕對不能讓自己唯一的朋友受到傷害。
“雲深,雲深!”
看著秦雲深拉著薑元媛離開,許茵茵連著叫了好幾聲,隻是秦雲深完全沒有要停止的意思,將許茵茵扔在了後麵,仿佛本來就與她不是一起來的。
許茵茵回過頭,憤恨的看著嶽溪冷聲質問:“你是故意的?”
隻要這個女人在,最後就不會有好結果。
“你誤會了,我還沒愚蠢到要把媛媛送到那個魔鬼手上,是你,還不如他心裡的一個殺人犯,許茵茵,你真夠可悲的。”
嶽溪紅著眼,心中卻說不出的難過,覺得自己這一次衝動之下害了薑元媛,說完這話拉著林少離開。
薑元媛坐在副駕駛上,酒店的房間好像早就準備好了,秦雲深就好似知道會遇到她一樣,將她狠狠地甩在床上,還沒等薑元媛起身坐穩,就被這人掐住了下頜憤恨的眼神道:“有人給你撐腰了,你就敢囂張了是不是,那個人是誰,是林少,嶽溪,還是史密斯,薑元媛,你這麼下賤,對每一個男人都來者不拒嗎?”
秦雲深憤怒薑元媛喜歡彆人對她好,覺得薑元媛這是下賤的表現,不許薑元媛被這些糖衣炮彈給騙走。
“我沒有,他們……都隻是我的朋友,史密斯更隻見過兩次,是嶽溪公司的客戶。”
薑元媛艱難的喘息,嗓子上傳來一陣一陣的癢疼難耐,雙手抓著秦雲深的手腕,希望以此能緩解自己的痛苦,可最後卻無濟於事。
“客戶,誰知道是個什麼客戶,薑元媛,你這種人連做清潔工都不配,有嶽溪你就以為自己可以變回過去那個高貴的薑元媛嗎,我告訴你,你早就臟了,骨子裡就是臟的,我還會把你玩的更臟。”
秦雲深手指在薑元媛口中攪弄著,好像這樣羞辱薑元媛能給他帶來強大的快感,隻看秦雲深手指在薑元媛胸前的雪白玩弄著,動作毫不憐惜,時不時地加大指尖的力度。
聽到薑元媛發出痛苦的嚶嚀,他才深深地皺起眉來,因為他想要她,狠狠地要了眼前這個女人,可惡的女人。
“幫我弄出來。”秦雲深將她手帶到自己的敏感部位,不等她回過神來,就解開腰帶的瞬間將她雙手禁錮在背後,命令,“不許用手。”
他要羞辱薑元媛,讓薑元媛感受到強大的羞恥心,讓這個女人知道她隻配跪著伺候他。
“不要……我不要……”
薑元媛感受到那滾熱的觸感貼碰到臉頰,驟然間心跳跟著加快,不住的搖頭表示拒絕。
“那我隻好現在給嶽家打電話了。”
誰知道秦雲深臉上劃過一抹無所謂的是神色,說話間拿起了手機,在通訊錄裡找到了嶽家的聯係方式,對薑元媛揚了揚,動作中就要撥通。
薑元媛驚恐的望著他的動作,急忙開口阻止,“不……不要,我做,我做!”
說話間,她心一橫低下頭去,舌頭略過他全身。
薑元媛時不時地蹙眉,秦雲深享受著她的‘服務’臉上劃過玩味的笑意。
這一刻薑元媛覺得秦雲深說的對,這樣的自己確實很下賤,隻是她沒得選,她必須這麼做,她不能讓嶽溪因為她被牽連。
在最後秦雲深忽然雙手按住薑元媛的頭,把自己送過到薑元媛的嗓子眼,一股灼熱噴湧出來,薑元媛被觸碰到嗓子,一陣陣的要乾嘔出來,眼眶跟著紅了起來,含著淚水望著秦雲深,臉色也蒼白了。
秦雲深輕輕地勾了勾薑元媛的下巴,看著她還被禁錮著的雙手,沒有去主動解開,看著薑元媛四散淩亂的衣服,眼神中燃起一抹嘲諷,“這本來就是你這種下賤的人應該做的事,不用委屈,薑元媛,你隻配被我玩。”
一直到兩個小時之後,秦雲深終於放開了薑元媛。
此時,薑元媛的手因為不過血泛著紫紅色,手掌已經麻的沒了知覺,動彈一下就不住的顫抖。
秦雲深頓時皺眉不悅道:“捆的太緊了就不能說一聲?”
這個女人想死是不是,知不知道一直這樣綁下去,如果他不解開的話這手就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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