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麼說,他們根本就是有預謀在做這件事的了?”
嶽溪恍然大悟,明白薑元媛想表達的意思越發憤怒,更不明白究竟哪裡令背後的人非要害死他們不可。
薑元媛抿嘴冷笑,“是啊,如果不是費儘心機,怎麼可能現在我們四處調查,那個人儘在眼前,卻一點證據都沒有?”
她堅定那人就是許茵茵,並非隻靠著直覺,還有她心虛。
正因為曾被冤枉過,她才更絕不允許冤案發生,隻是許茵茵這一次,不光不是冤案,還有可能會勾出來許多彆的事。
想到這個背後的殺人凶手就在他們身邊,嶽溪忍不住的擔憂:“你說的這人是誰,近在眼前,該不會是秦雲深自己賊喊抓賊吧?”
薑元媛冷著臉色搖了搖頭,“等調查出來你就知道了,嶽溪,彆害怕。”
有些事情並不能讓嶽溪去承受,最重要的是她認為這個人隻想害她,對嶽溪還沒有動心思。
嶽溪點點頭,眉頭緊皺,似是正在思考。
兩個人誰都沒有再說話。
另一邊,薑家。
薑雲得知薑元媛的所作所為的時候已經慌了。
“怎麼辦啊,他們現在好像要調查到咱們身上來了,我聽說薑元媛叫那個嶽溪調到了咱們換車時候的監控,我們……”
正是因為薑元媛曾經覆蓋過她所有的光芒,薑雲才知道,薑元媛很聰明,許多事隻有她不想做,沒有她不能做,她擔心薑元媛現在勢必要調查這件事,最後他們全都瞞不住被查出來。
“慌什麼,現在還沒到慌的時候,她沒有證據就絕對不能報警抓我們,更何況……還沒到最後,既然薑元媛在主要調查這件事,那如果她死了,她知道的事不就死無對證了嗎?”
許茵茵憤怒不已,從未想過重拾自信的薑元媛會成為這樣難以對抗的敵人,她做夢都沒想過,薑元媛會有這麼強大的腦子。
薑雲聽到她的話被嚇得一愣,許茵茵這意思是想讓薑元媛去死嗎?
許茵茵瞥了她一眼,口中吐出一句怒罵,“廢物。”
頓了頓,她又開口:“薑元媛必須死,不過這件事要你去做,隻有你幫我做了,我才可以確定你是對我忠心耿耿,你如果不做的話,這個時候我就把你推出去,告訴所有人,這些事都是你做的,我毫不知情。”
薑雲最想做的就是嫁給一個世家大族,隻是她的身份一直不允許,現在許茵茵用這種事來威脅,她不敢拒絕。
“殺人……”隻是她還是忍不住感歎了一聲,從沒有想過要殺人,雖然不喜歡薑元媛,可她不想親手殺了她。
許茵茵皺了皺眉頭,最後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懶得與這人繼續說下去,“好了,彆在這裡哭哭啼啼的,我沒時間跟你耗著,明天來找我。”
話音落下之後轉身離開了薑雲家裡,留下薑雲一個人有些恍惚與心虛。
經過許久的調查,那輛車的車主信息終於被薑元媛找到了。
隻是看清楚之後,她忍不住出感歎道:“沒想到,居然是他?”
之前她設想過無數種可能,卻沒想到這個人。
嶽溪詫異地問道:“是誰啊,媛媛,你是不是看到什麼了?”
薑元媛難道這麼快就找到了調查的突破口嗎?
“這輛車,在我父親名下,不過我父親已經死了。”
薑元媛晃了晃手裡的資料,對嶽溪說著,父親的死對於薑元媛來說是驟變,當年如果薑父還在的話,薑元媛無論如何都不會落入最後的下場,可這個世界上又哪有那麼多如果呢?
“那……他們這麼做是為什麼……”嶽溪一愣,心中驟然間是一陣不好的預感,仿佛發現了什麼不對的地方。
“當然是為了在出事之後偽裝成這個世界上隻有我一個人能開走我父親的車,可是薑家我已經很久沒去過了,和薑家也幾乎沒有什麼接觸。”薑元媛說話的語氣中滿是堅定,隱約間還露出了一抹笑意。
“媛媛……我總覺得他們費了這麼大的力氣,不可能這麼簡單,你得小心點。”
越是這樣說,嶽溪越覺得不對勁,說不出來是哪裡不對勁,但是總覺得許茵茵不會給薑元媛反擊的機會。
“嗡嗡嗡——”
正在這個時候,桌麵上的手機震動起來,薑元媛抓起手機看了一眼,發短信來的人居然是薑雲。
她來找自己做什麼,準備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勸她放過一馬?
“明天你父親忌日,下午三點,江城公墓見。”
薑雲發來的信息內容十分簡單,清晰可見。
在監獄裡三年,這是出來之後的第一年,薑元媛差點因為事多分身乏術給忘記了這件事,現在倒是薑雲提醒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