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查過了,路易斯最近在愛丁堡有一場畫展,明天應該是最後一天,然後會反回倫敦,咱們先去愛丁堡,如果找不到直接去他倫敦下榻的酒店,還查到了他這個人除了畫畫設計還有一個最大的興趣愛好,就是喜歡喝酒,所以我找來了一瓶好酒,以品酒會會員的身份出現,希望能不引起他的反感。”
在決定這麼做之前,薑元媛想了無數個接近路易斯的好辦法,路易斯不接受任何的電視專訪,所有的訪談都隻有文字,網上他的照片更幾乎沒有出現過,薑元媛隻能根據一些細枝末節的線索分析路易斯的身份,很有可能對麵不識。
“媛媛,我真是愛死你了,你怎麼這麼棒啊,這些東西你都想到了,我還以為你什麼都沒想,準備拉著我去了再說呢!”
嶽溪簡直要抱著薑元媛痛哭流涕表達自己對薑元媛的佩服,薑元媛確實太厲害了,短短兩個小時的時間就做出了這麼周密的計劃和打算。
“好了,你先睡吧,一切都等到了再說。”薑元媛無所謂的笑了笑,在她看來這些準備都是必要的,所以完全不覺得自己做了什麼令人震驚的事。
秦雲深得到消息的時候薑元媛已經上飛機兩個多小時了,這個時候起飛幾乎已經出了國境線了。
他皺了皺眉,“她去找路易斯?你確定嗎?”
“是,薑小姐那班飛機兩小時以前就已經起飛了,所以絕對不有錯,總裁,路易斯出名的難搞,而且……”阿良有話不好說下去,看著秦雲深麵帶擔憂。
秦雲深當然知道他想說什麼,路易斯他是見過的,他那個放蕩不羈的性子就是個典型的紈絝子弟,雖然有些才氣,但是吊兒郎當沒個正行,他忽然之間有一種自己的東西要被人搶走的感覺。
許久後,秦雲深忽然開口,“英皇集團和嶽氏的合同已經簽了,但是和秦氏還沒簽是。”
他為自己找到了一個可以去英國的理由,本能的想要回避自己是為了跟著薑元媛去的。
“明白。”
阿良了然,迅速的選定機票。
秦雲深的航班會比薑元媛他們晚到三個多小時,不過這已經是能力內最大限度的滿足他的要求了。
薑元媛和嶽溪落地後一分鐘不敢耽擱立即前往愛丁堡,畫展地址距離機場並不遠,老遠處的地方巨大的海報不是路易斯的照片,而是畫作宣傳。
嶽溪皺眉嫌棄,忍不住吐槽:“這個人是真的騷包,搞什麼神秘感啊,沒有一張照片,我們去哪裡找他?”
在畫展一樓轉了一圈,沒想到來看畫展的人不少,可見路易斯的影響力。
薑元媛點點頭,“可能藝術家都有自己的個性,這也是無可厚非的,隻不過不是所有畫展作者都會在這裡,如果畫作拍出去的話,作家是要簽名的嗎?”
她倒是沒有這麼高大上情操,一直不是很喜歡看畫展這種東西,看到這次畫展還有些好奇問道。
嶽溪看向其中一幅畫對薑元媛解釋,“你沒看這上麵每一幅畫都有簽名嗎,很顯然他就是不想出來露臉,看來這個人還真是有些神秘,不過那張設計圖真的做的非常好,我確實對他很好奇。”
“第一畫作設計師的名頭絕對不是浪得虛名的。”
薑元媛笑著轉身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想繼續看看彆的作品。
“咣——”
隻是沒注意到迎麵朝自己走來的人,兩人撞在了一起,薑元媛差點摔倒在地。
“你這人怎麼回事兒,走路不長眼的嗎?”
嶽溪頓時不高興了,薑元媛剛出院沒多久,身體還很虛弱呢!
薑元媛忙拉扯了一下嶽溪,畫展裡最重要的是安靜,又看向眼前人低聲道:“沒事沒事,先生您沒事吧?”
抬起頭的一瞬間看到眼前這人一頭黃色的卷齊肩發,雖然這樣可是他卻不折不扣是個男人,皮膚白皙雙眸深邃,湛藍色的眼睛,應該是個外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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